傢伙什收拾起來,程馮馮扶著上下池的欄杆一步步的走了上來。
如果白展計答應回來陪自己,程馮馮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去搭理那個穆南方的。畢竟,一切的一切,已經成為遙遠的過去式了。
程馮馮爬上岸來,和蕭雨以及李令月打了一個招呼,腳步匆匆的穿過校園,來到校園大門口的位置。
大門外空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一個值班的保安在值班室裡打瞌睡。
程馮馮迎了上去,敲了敲門口的小窗戶,強行展現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問道:“值班大哥,這裡剛才有個男生呢?去哪了啊?”
那保安抬了抬頭,哼了一聲說道:“哪有什麼男生,有個要飯的才是真的。”
“那,那個要飯的呢?”程馮馮剛才已經聽籃球男說過,穆南方現在混得很慘,連個要飯的都不如了。
“喏,我已經把他轟跑了。”保安頭也不抬的指了指外面,程馮馮這才注意道,馬路的對面,有一個拄著一根打狗棒,拎著一個破瓷碗的男人,鬍子拉碴的臉上髒兮兮的,一點形象也沒有。
他會是穆南方?不可能啊,在學校的時候,穆南方應該是學校裡最注重儀表的那一個。
不過現在程馮馮已經不用想那麼多了,路邊一輛小型的箱貨車斜刺裡衝了出來,通的一聲不偏不倚的撞在那個要飯的男人身上,那要飯的叫花子的身體頓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起來,遠遠地砸在路邊一個電線杆子上,把電線杆子撞的都晃了兩晃,好一陣歪歪斜斜。
“撲!”那要飯的叫花子雙目圓地瞪,噴出了一口鮮血之後,眼看已經出氣少,進氣兒多,奄奄一息了。
“穆南方!”目睹整個過程的程馮馮欲哭無淚,如果是自己來早一點,如果是自己……可惜的是,上帝給每個人的機會都是一樣的。
只此一次,失去了,就永遠也不要回來!
程馮馮快步橫穿馬路,這時候那保安探出頭來,遠遠的問道:“你是程馮馮?你要找的人是不是穆南方啊?他已經離開了,那邊那個人,不是他!”
程馮馮雖然聽見了保安說的話,但自己沒親眼見到,總是不敢相信,於是乎還是跑過去看了兩眼,直到自己真的確定那個車禍死去的叫花子不是穆南方,才算安定下來。
“穆南方去哪了?”程馮馮無奈之下又退了回來,問那個保安大哥說道。
“被三九急救的救護車拉走了,不過究竟去哪家醫院就不好說了。我也不知道究竟去了哪裡。”保安實話實說的說道。
救護車接走了?程馮馮剛了口氣,小心臟立刻又通通的亂跳起來。自己真的還是來晚了一步。
不過穆南方究竟的了什麼病,值得這麼大動干戈的?連999都出動了?
給蕭雨打來電話的是安胖子。
自從那天安胖子從蕭雨的嘴裡知道枸杞和殺精果長得極為類似以後,安胖子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把自己身邊最親近的人列為重點排查物件。媽媽的,老爺我好不容易才混了一個能生兒子的神醫來給自己家人看病,沒想到最危險的敵人不是疾病,而是自己一直用著最親密的人。
今天安胖子的老婆出去散散心去了,安胖子便在電話裡大肚苦水,說自己這麼不容易,那麼也不容易。
不過還好,趁著老婆出去的機會,安胖子把家裡面儲藏的枸杞抓了一般出來,找個紙包包好。就等著蕭雨去判斷,去猜測。
出於這個原因,安胖子事先給蕭雨打了電話,確認蕭雨現在就在帝京醫學院的時候,安胖子急匆匆的駕著車趕了過來。
“蕭雨!蕭雨!”人沒到,話先到,平時沒有發現,這安胖子的嗓門居然這麼大。
“在這裡呢!別大呼小叫的,跟號喪似的。”蕭雨隨口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