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失地,建功立業,封侯拜將,大周幾百年來,除了那位寧侯也只有他了。
“您是……武安侯?”
見王誠不說話,李忠知道自己猜對了,但隨即心生疑惑,脫口說道:“武安侯不是已經戰死了嗎?”
說完這話,他趕緊把嘴巴閉上,人家一個大活人就站在他面前,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說服力嗎?
聯想這幾個月樓外樓的遭遇,一切也就說的通了。
忽然,李忠眼前一亮,對王誠說道:“小人有個不情之請,還望君侯能答應。”
王誠見他又把稱謂改成了小人,想說什麼,想想又算了,道:“什麼事?”
“小人既已認君侯為主,姓李就不再合適,而且小人也發過血誓,世間不再有李忠,所以小人想請君侯賜姓。”李忠道。
王誠聽了大腦都不靈活了,這人是非要給他當家奴不成?
見李忠滿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王誠有些不耐煩,道:“隨你吧!”
李忠登時大喜,鄭重地給王誠行了一個大禮:“謝君侯!”
王誠從懷裡掏出一張紙,遞給李忠,道:“我需要一些藥材,你在這裡人脈比較廣,看看能不能幫我把它們弄來。”
李忠接過紙,一邊看,一邊說道:“玉靈草小人這裡有,就是君侯您要的大力熊膽和斑斕虎骨小人這裡沒有,不過寶膳坊有。”
他抬起頭看向王誠,道:“君侯您要是急著要,小人這就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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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快弄來吧!”王誠道。
其實,這些藥是他療傷用的,他這次傷的很重,外傷內傷都很嚴重,僅僅憑藉生肌丹和龍虎金丹還不夠。
當然,如果他願意花很長時間去修養,養個一年半載倒也能恢復差不多,但他不想等那麼久,他還要調查那位帶走徐光的神秘人的身份。
“是!小人儘快把東西弄來!”李忠說著將紙收入袖子中。
就在這時,一襲華服的李家興走了過來,他先是對王誠行了一禮,隨後才對李忠說道:“爹,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李忠點了點頭,忽然問道:“給大人準備房間了嗎?”
李家興點頭道:“準備了!就是西跨院那邊的牡丹小院。”
“君……”
李忠本想稱“君侯”來著,忽然意識到兒子還在這裡,連忙改口:“大人,牡丹小院風景好,人也少,不知你可否滿意?”
“可以。”
王誠隨口應了一句,接著道:“我去一趟火泉山,不用等我。”
話音落下,人已憑空消失。
李家興怔怔地看著地上,又掃視了周圍,見確實沒人,才開口說道:“這是什麼身法?這也太快了吧!”
隨後,他又問自己的父親:“爹,您是從哪兒結識的這位大人?咱們李家結交的人脈中好像沒有他吧?”
“哼!!”
李忠冷哼了聲,不屑道:“以前那些算什麼人脈?就算加在一塊兒也比不得這位大人一根汗毛!”
“既然他那麼強,為何上午不殺了趙子豪那個畜生?難道是畏懼官府?”李家興不解。
“閉嘴!!”
李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叱:“你竟然還在想著這件事!上午我已經跟你說的明明白白,你要是有種,你自己去報仇,指望別人算什麼本事?”
“這些年,李家就是活的太安逸了,安逸到你們成天躺在那些金銀財寶裡享福,不思進取,李家會有今日的遭遇完全是咎由自取!”
李忠直接把王誠對他說的話搬了過來,說的李家興臉色蒼白。
“老子知道你心疼浩兒,可是老子告訴你,就算沒有今天的事,浩兒也未必就能成長到先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