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狂熱神色讓流氓看了以為她們兩個是不是中邪了。
“你回來了?”楚楚聽到開門聲,匆匆轉頭瞥了一眼,又將注意力集中到電視螢幕上。
石清比較仔細,對於某個禽獸老師她還保留著一些敬重,站起身來打招呼:“老師——”忽然注意他手上臃腫的紗布,登時驚叫:“老師,你的手……”
“手?什麼手?”楚楚被她的驚叫聲吸引,將目光轉向正走過來的流氓。只看了一眼,她就再也坐不住了,衝到流氓面前:“你的手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沒事,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向日故作輕鬆地說著。
楚楚卻急得差點掉淚,抬起他的手埋怨道:“還說沒事,都流血了。你這傢伙,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難得你們今天這麼高興出去玩一趟,我總不能掃你們的興吧?”向日抽回手來,剛才還真沒注意到,手上的紗布已經滲出了紅色液體,應該是下午太過瘋狂的緣故吧。
不過他顯然沒有料到無意中找的藉口同時感動了兩個女人,楚楚滿臉幸福地依偎進他的懷裡,嘴裡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石清也是一臉激動地拉著他的袖子,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咦?”楚楚突然從他的懷裡抬起頭來,“你的身上怎麼會有那麼濃的香水味?”
向日心裡一緊,像記起什麼似的一拍腦袋:“啊,差點忘了,那個小護士幫我縫了兩個小時的傷口,不過她身上的香水噴得太多了,害我直打哈欠。”
流氓這一說不但解釋了他身上香味的由來,更突出了他傷口的嚴重性,不然怎麼需要用到“縫”這個字眼?
果然,楚楚一聽這話心裡那剛剛升起的一點酸意立刻被深深的擔憂所代替:“向葵,你怎麼會傷成這樣?快告訴我!”
“只是摔傷,沒事的,別聽我說得嚇人。其實醫生說了,只要過個幾天就好。”向日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醫生確實說了能好,不過與某人說的時間卻差得太多,假如在“幾天”中間加個“十”字的話那就基本與醫生所說的時間相吻合了。
“真的?”雖然用的是疑問,但從楚大小姐的臉上可以看出已經相信了他的話,呃……應該說是相信了醫生的話,不過她顯然不可能猜到從某個流氓嘴裡吐出的“某某說過”的話那攙雜的水分到底有幾成。
“恩。”向日肯定地點了點頭。
楚楚這才完全放心下來,語氣一轉:“你吃飯了沒?”
“還……沒。”事實上流氓已經陪某個女警官一起用了晚餐,還是他親自下的廚,不過這時候顯然不宜說實話。
“那你等等,我去熱一下,馬上就可以吃了。”說完,楚大小姐蹦蹦跳跳地進了廚房。
向日坐在沙發上,見一邊的徒弟神色有些緊張,忽然想起她們兩個在自己進來時那激動的樣子,道:“對了,小清。我剛進來的時候看你們兩個聊得似乎很投入?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
原本一句很平常的問話卻讓石清紅了臉:“沒,沒什麼。”
向日更加懷疑了:“真的沒什麼?恩?——”
石清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良久才囁囁地道:“剛才電視裡播明天帝王商場……有活動,可以打折。”
“這是好事啊。”向日有點搞不懂她們為什麼會弄得這麼神神叨叨,“有便宜可佔,明天也叫上我一起去。”
石清的臉更紅了:“老師,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打折,是……女性內衣。”
“內衣?”向日暗自吞了吞口水,那到時候應該會有很多美女去吧?不過就算是內衣似乎徒弟也不用表現得這樣羞於見人,畢竟她就曾經送過自己一條丁字褲,雖說那時候她的表現也不見得比現在好到哪裡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