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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到火車站買了8:45的火車,在火車站等了半小時。

收到永安的簡訊,“上午我有個活動。若能來,我們一起吃個午飯吧。”

頓時覺得冷了下來,幾天神經病一樣,人恍恍惚惚的,似在雲端,我一向自作多情,似乎是過份了。

沒有專門空出時間給我。若能來。好一個“若”字。

如此等等。這般冷淡的口氣。

有轉頭回去的衝動,但是想見他的渴望還是佔了上風。

在火車上發簡訊給永安,“我8點45的火車,約十點多前能到東站。”

“我的活動最快11點結束。不論多晚,我都會去接你;不管多晚,你也要象剛下車的模樣。”他馬上回了,難得的秒回。

呵呵,我冷笑。永安真是高手,一會把我的心揉成一團,扔在角落,一會又拿起來熨得妥妥貼貼,我心裡又高興起來。他一直是我的死穴,多少年的修煉都潰敗。

下火車大約11點,人潮湧湧。隨意走進蒙自源,叫了雙皮奶、飲料,一直等著,所幸冷氣充足,就著手機看完了篇小說。故事虎頭蛇尾,不過人生故事不也往往如此麼。

與坐位對面小姑娘閒聊,年輕真好,坐幾十個小時的火車要去他的家鄉,哈爾濱。誰可以這樣的恣意,我早就失去這種自由了,在遇到他之前。

快12點,他打電話給我,說馬上就到,語氣裡有略略的迫切。又略略的溫暖。我的心冷了又熱,熱了又冷,這半天的時間,如打鐵,在水裡火裡淬鍊。

我走出蒙自源,告訴他我在麥當勞對面。

四處張望,每一個人都似在找人或者等人,但是,都不是我要找或者等的人。

我前晚影片看見過他的樣子,但是十幾年過去我仍然沒把握能認得出他來,他在我記憶裡已經不是一個具體的面容,是無處不在的,念想。

火車站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全世界的人都像在找人或者等人。

我一直混亂地在想,看見了他會怎麼樣,十幾年的時間,會改變什麼,還有什麼是沒有改變的。

溝通了幾個電話,核對彼此的位置……我一直沒如設想中那麼稱呼他為謝永安,或者安,或者哥。沒稱呼地說話,語氣平淡。彼此遙遠,如商務接洽。

但是我在心裡那麼自然地叫他哥,電話上真沒叫出來。

過了N多時間,看了N多各種企盼的面孔,最後,終於,我撥打他的電話,聽到鈴聲在背後響起,轉身,他對著我晃了下手機,他離我有七八米遠,我看到他了。他長胖了,已經走形,胖胖的中年大叔,沒微信上年輕。但是沒覺得有多壞,他從來都不是英俊的男子,除了桃花眼之外,但是我又最忌男人長著桃花眼,我心目中好看的男人,應該長著兵馬俑那樣的單眼皮,容光內斂、冷漠孤傲。但是事情就是這樣,我栽在一個這樣的人手裡。

我走過去,他微微審視地看著我,略等我走近,欲轉身與我並排往前走,我還是張開雙臂擁抱了他,他略有些意外,我會在第一時間擁抱他,過了十幾年,擁抱是應該的了麼,是自然的了麼?他轉身抱住了我。胖子的胸膛,很綿軟。

我並沒有想像的那麼激動,塵埃落定的感覺。

因為是火車站,形形/色/色的人太多,誰都沒注意倆個大男人擁抱在一起,或者來說,火車站,離別重逢的地方,男人抱在一起也沒什麼。

在安全的歐式禮節時間裡,幾秒,我放開了他。

第三章 共進午餐

十幾年的感情,到後面也不知道轉化成什麼了。我一直被他甩一邊,拎出來,偶爾又揪回去,給點陽光,又甩出來,後來我才漸漸地漸漸地平復,或者掩蓋一切。

至現在都不太敢看太多愛情電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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