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都覺得奇怪,不過,當他們看到白器晚背上的醫箱了時,便似乎明白了。近來頻繁有醫者進入鎮主府,聽說是老夫人得了絕病,醫者都不敢開藥了。
這次這個白鬍子老醫者仙風道骨,應該能治好老夫人的病吧?
奇怪阿,為什麼老人醫者的前面還走著個小女孩呢?而且,看鎮主大人的神態,似乎他陪的人不是後面那個仙風道骨的老人,而是前面那個小女孩呢。
難道這次請的不是普通自由醫者,而是世家大族的家醫?那個小孩子,應該是那個家醫的主上吧?
唐愛蓮卻沒有注意到眾人的臉色,而是直接由鎮主帶著,進入了老夫人的房間。
老夫人的房裡門窗緊閉,裡面除了一片陰沉之外,還有一股死氣。唐愛蓮念力一掃,便知喬老夫人的病因邪毒之氣入腦。
唐愛蓮先是診了已經昏迷的老夫人的左右手脈,然後又讓老白去診。
老白診了一陣,有點不肯定地說:“似乎是邪氣入體。”見唐愛蓮沒有反對,又接著說:“已經到了後期,以平常手段已經無法醫治。”
喬鎮主一聽老母親的病已經無法醫治,急了:“我母親的病唐醫者能治吧?”
唐愛蓮先是朝著喬鎮主點頭,安慰他:“您先彆著急”,然後才對白器晚說:“不錯,老夫人這是邪毒入體,能導致人生病的邪氣有幾種,有障毒之氣、溼毒之氣、怨毒之氣、邪毒之氣和陰毒之氣,而致使老夫人生病的,是邪毒之氣,而且已經到了後期,這也是一般人難以醫治的原因。”
白器晚連忙抓住時機問:“這邪毒之氣跟當初進入趙魯體內的陰邪之氣有何不同?”
唐愛蓮看了趙魯一眼,見他也是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便耐下心說:“當初進入趙魯體內的陰邪之氣,是鬼修修煉出來的陰氣,非同尋常,直接就以頭腦為攻克目標,不但一進入就破壞他的精氣神,還吸食他的生命之力,因此,幾天之內就差點要了趙魯的命。
而今天這喬老夫人的邪毒之氣,卻似乎進入了至少有十多年,這邪毒之氣進入體內之後,先前只是蟄伏體內胃腸之內,讓老夫人感覺有點胃痛和腹痛,吃點藥能壓下,不經意又出來,似乎永遠也不好的感覺。”
喬鎮主一聽唐愛蓮這話,不由佩服:“可不是?母親身體平時也沒有大礙,就是有點胃寒,稍不注意就胃痛。”
唐愛蓮點頭:“如果沒有遇上某樣東西,就只是胃腸隱痛一下罷了,甚至都沒有引起病人重視,只以為老病,也不會去治。當然,也不會要人的命。但若是遇上了某樣藥物,卻是會迅速啟動邪毒之氣從蟄伏之處出來,並迅速往大腦移動,如果在這時有醫者以銀針刺穴加上艾炙之法,還可以阻止邪毒之氣上移,並轉移出體外。不出三日,就能痊癒。”
“那現在呢?”喬鎮主很怕唐愛蓮說不字。
喬鎮主感覺,這個唐醫者,本事是真的厲害,只是抓了一下脈就說出這麼多,且全部都跟母親的狀況對得上號,因此,不由生出了希望。
他緊緊地盯著唐愛蓮的嘴巴,生怕這張嘴巴里說出對母親身體不利的話來。
“現在,邪毒之氣已經上行至腦,無論用什麼藥或是針或是炙,都沒能治得了老夫人了。也就是說,普通的醫療之術,已經無法治癒老夫人。”唐愛蓮很認真地說。
喬鎮主呆了半響,他知道,他請來的那些醫者也說了這個意思,但他不肯相信,愣是不斷將醫者往家裡請,雖然沒有人象唐愛蓮說得明白,但也都是同一個意思:沒治了。
喬鎮主不相信地抓住了唐愛蓮的手,急切地說:“不,唐醫者,你不是神醫的弟子嗎?你不是善於醫治絕症嗎?你不是治好得了司馬先生的絕症嗎?你也一定能治好我母親的病是不是?只要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