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斑斕不是故意要惹你難過的,我掌嘴,好嗎?”說時遲那時快,她真的左右開弓在自己的粉頰上甩了好幾個耳刮子。
清脆的耳刮聲刺進黃蝶脆弱的耳膜,她慌亂的起身。
“住手!斑斕,你這是在做什麼?”她起得又急又快,雙手紊亂地往空中揮著,她怎能讓斑斕傷了自己?她根本沒做錯什麼!
在匆促間一腳絆到了裙襬,使得她狠狠摔了一跤。
一時間驚呼和自責聲交疊在混亂的空氣中,直到一雙健碩的臂膀分開她們,抱起了跌倒的黃蝶。
“皇……獨孤公子!”斑斕顧不得身上的灰塵,又忙著捂嘴,可嘆她爹孃沒多生她兩隻手,根本不得閒。
獨孤吹雲將黃蝶放在躺椅上,頭也不回的吩咐斑斕。
“小姐擦破了皮,去拿金創藥來。”
“哦。”她傻傻的回答,飛也似的出去。
獨孤吹雲什麼都沒說,只是身體力行的動手檢查她可能受傷的部位,任何可能的地方都不放過。
“我很好。”她從先前的混淆清醒過來了。
獨孤吹雲專注又不失溫柔的將她掉到額前的髮絲攏回耳後,不理會她的推託。
“動動手腳,看有沒有不舒服或感覺奇怪的地方?”從雙臂到小腿,他修長的指腹按著她白襪上的一截耦色肌膚,力道適中的輕觸。
黃蝶的臉一片瑰紅,她試圖拉住裙襬蓋起自己的腿。
“別動。”獨孤吹雲觸手滑過她如絲緞光潤的小腿腹,著迷的脫下她的繡鞋。
這哪是在診視傷口,根本已經是脫軌的情挑了。
甫進門的斑斕看得臉紅耳熱,不禁清清喉嚨。
“公……子?”
“出去!”獨孤吹雲啞著嗓音。
“我?”斑斕指著自己的鼻頭。她才回來耶……她這紅娘要被踢過撟了嗎?
也罷!有什麼不可以的,嘻──她放下那瓶沒啥作用的金創藥膏,識趣地退出這兩人世界,攏上房門。
“你知道嗎?我曾有過不少嬪妃,卻對你一見鍾情。”獨孤吹雲被她屏息的美麗勾勒起盪漾的心,不自覺地湊近她的櫻唇便是一吻。
黃蝶下意識的摸摸自己被封上印記的唇,輕吐一聲。
“可想而知。”
“我從來沒有想要隱瞞我的身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已經隱瞞了。”她的纖指仍留戀著沾有他氣息的唇瓣。
“你在氣我?”他問得小心之至。
“有點。”她呢喃的聲音好聽極了,可卻讓屏息聆聽的人流了一缸子的汗。
“然後呢?”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對等待的他來說如一輩子的煎熬。
“沒有了。”她簡短的做了結論。
“什麼意思?”他向來是發號施令的人,在她面前卻成了打破沙鍋,只為要求一個讓自己安心的答案的普通男子。
他不在乎的,在一個自己心愛人的面前他也是可以脆弱的。
“我愛的是一個對我百般溫柔的男人,他就是他,不需要特別的解釋。”
她愛的是他的人、他的聲音、他耿介多情的個性,不是披著任何榮耀冠冕的什麼人。
獨孤吹雲淚溼眼眶。他一語不發地重新封緘夢寐以求的櫻唇,傾注他迫切的渴望。
黃蝶嚶嚀一聲,滑至肘子的水袖纏住獨孤吹雲的衣襬,衣衫纏綿圍著兩個密不可分的身軀。
他的吻一點褻瀆的意圖都不敢。
她的唇一如他想像中的甜蜜,那帶醉的感覺擄掠了他的慾望,他伸出強壯的胳膊擁她入懷,同時加深了吻。
黃蝶任由他帶她翱翔,他的吻像張揚的羽翼,將青澀不懂情事的她帶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