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能聽從號令。
其中有一個郡吏當時被困在影壁那裡,僥倖才逃脫。
他不知道城外發生的事情。
等他逃出來,大軍已經投降了,他也就跟著投降。
並沒有見識到孫不二的勇猛,以及趙平的膽略。
在他的眼中,陳棟手刃了張之鶴和趙灣,冀州軍應該聽從陳棟的命令。
他們手中還有四萬餘人。
趁著這個機會拿下鄴城應該不難。
一旦鄴城攻破,就能逼迫鄴城的守城軍投降,以壯大他們的隊伍。
然後再向南,攻佔整個豫州。
按照趙灣的路子走,陳棟當皇帝都有可能。
所以他不太希望陳棟投降,更不願意看到陳棟此時這種完全以趙平為中心的諂媚狀態。
便略顯不耐煩道:“棟哥,咱們何必要跟著趙平呢?”
“咱們現在手中有四萬多人,趁著趙平他們不備,直接把他們襲殺了,你來領著我們攻佔豫州,稱王稱霸豈不快哉?”
“何必要看他人的臉色呢?”
噌!
陳棟立刻就抽出了腰間的佩刀,橫在那人的脖子上。
冷厲道:“你再說一遍?”
“末將不敢。”
那人嚇的一哆嗦,急忙解釋道:“就是為陳指揮司鳴不平。”
“不平?”
陳棟冷笑起來,“實話告訴你,即便今日我沒有殺張之鶴,趙灣也還活著,甚至是赫連刺宇都沒有死。”
“咱們帶著六萬大軍強攻鄴城,也根本就攻不下來。”
“為什麼?”
那人不服氣道。
“咱們那麼多人呢,而且還有幾千的先鋒營隊伍,就算堆人頭,也能把鄴城攻破吧?”
“首先,先鋒營的人並不歸我管。”
陳棟也是擔心這些冀州軍再生出二心,給趙平製造亂子。
所以耐著性子解釋道:“他們是五狗凝聚起來的。”
“在冀州軍營中,他叫五狗。”
“其實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呂品,也就是鄴城的守將。”
嗡!
郡吏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就響了。
甚至還下意識的晃動了兩下。
好在及時感覺到脖子上的冷意,那裡還架著一把刀呢,急忙止住動作。
看著陳棟不解道:“既然是鄴城的守將,為何會跑到我們軍營,還充當先鋒營了呢?”
“原因很簡單,就如同你今日所看到的一般。”
“他們要把我們的精銳之師全部帶到城內,然後一把火燒死。”
額!
郡吏忍不住吞嚥了一下口水。
歹毒,真特麼歹毒。
當然,也非常有勇氣。
最起碼這種孤身入敵營的事情,他是做不來。
刀架到脖子上都做不出來。
“其次,咱們的糧草被燒的一乾二淨。”
陳棟沒管他的狀態,為了打消這些“刺頭”的造反心理,繼續道:“之前那個山坡的大火你們也都看到了。”
“咱們的糧草全部存放在那裡,現在全沒了。”
“你讓我拿什麼去攻打鄴城?”
郡吏不吱聲了,耷拉著腦袋,如同犯錯的孩子。
“還有最後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陳棟卻沒有打算“饒恕”,再次開口道:“鄴城城樓上裝了很多投石車。”
“投石車你可能沒聽過。”
“那是一種能夠把石頭扔出去很遠的器械。”
“別說攻城了,只要咱們衝到距離城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