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刀刃刺入了古天河的肌膚。
不知道是因為使的勁小,還是因為刀太鈍了,並沒有劃傷。
古天河自我腦補為後者,背後都驚出了冷汗。
乖乖,都使勁了,還沒有把面板劃傷,這刀得有多鈍啊?
一千刀能把自己的脖子砍斷嗎?
千刀萬剮,名副其實。
古天河不敢遲疑,急忙道:“的確是在下所說。”
“不過豫州王本就有不臣之心,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把……”
“行了,他們如何老夫懶得管。”
阮文迪打斷他道:“老夫只問你,為何要蠱惑陳同造反?”
“你能看出來眼下造反的時機非常準確,更應該能看出來大未王朝氣數未盡,造反只會失敗,何必做這種掉腦袋的事情呢?”
“憑藉你的才智,好好輔佐豫州王,興許能打造出來一個前所未有的豫州。”
“哎。”
古天河嘆息一聲,“在下也想啊,奈何那陳同骨子裡都刻著頑劣,爛泥扶不上牆,在下即便有心也無力。”
“所以就造反了?”
阮文迪臉色陰沉道:“你在說謊嗎?”
“還是覺得老夫的力氣比較大,能一刀砍斷你的脖子呢?”
“我,我,我是長生殿之人。”
古天河結結巴巴的把有關長生殿的事情解釋了一遍。
“造反是長生殿分派給我的任務。”
“完成之後,我就能一輩子待在長生殿,永享長生極樂。”
“嗯?”
阮文迪皺了皺眉頭。
他也是長安之人,雖只是一個管家,可廖家的家主並沒有把他當僕人看待,甚至遇到把握不準的事情還找他商討一二。
以至於阮文迪的見識也不短。
可卻從不知道京城還有一個勢力叫長生殿。
“長生殿?”
阮文迪問道:“是誰組建的組織?目的為何?裡面都有哪些人物?”
“具體地址在何處?”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古天河搖頭。
“不知道?”
阮文迪臉色又陰沉下來,手中又加大了一些力氣,刀劃開了面板,流出了鮮血。
疼的……不,嚇的古天河直接尿了。
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從他雙腿之間傳來。
不明液體順著他的褲子往下流淌,地面都打溼了一片。
“廢物。”
左志剛踹了古天河一腳,“這就尿了,真給你們的州牧大人丟臉。”
“大人,刀沒有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這麼說。”
古天河狡辯道:“真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得尿。”
“至於州牧大人,真被刀架在脖子上,直接就被嚇暈了。”
這點不假。
陳同被李延活捉之後,便由士兵扣押,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後就沒怎麼聽到他的聲音了。
八成是被嚇暈。
“哼!”
左志剛冷哼一聲,還想說什麼,卻被阮文迪打斷。
“鋼炮,你先住口。”
“古天河,你繼續回答老夫的問題。”
“是真不知,還是裝作不知?”
“小的真不知道啊。”
“那你是怎麼加入長生殿的?”
阮文迪好奇道:“而且你還在裡面待了一段時間,怎麼會不知道具體在什麼地方呢?”
“莫非你想要欺騙老夫?”
“真覺得老夫的刀夠快嗎?”
“不,不,沒有欺騙,小的絕不敢欺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