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箭矢不偏不斜,直插大當家胸口。
砰!
大當家身子連番後退,撞倒三個小土匪才摔倒在地上。
血順著箭矢流出。
大當家驚出了一身冷汗。
忙撩開衣服檢視自己的傷勢。
好在胸口那裡墊著木板,才沒讓箭矢穿透胸口。
即便如此,箭頭還是刺中了面板,整個沒入進去,想拔都拔不掉。
必須及時醫治。
否則的話,恐有性命之憂。
只是一箭,便讓大當家認識到彼此之間的差距。
那人距離他有三十丈,又騎著馬,可以說是移動射擊,竟能一擊命中。
而且連他胸口墊著的三寸厚的木板都能穿透,拔都拔不掉。
這是高手中的高手。
大當家做出判斷,再也不敢遲疑,朗聲道:“點子太扎手,風緊扯呼。”
土匪們聽到這聲音,恍若。
天知道跟這些人幹架有多難受。
兵器沒人家的長,只有捱打的份,完全近不了人家的身。
關鍵人家的戰馬還時不時的踹兩腳。
尾巴還能扇兩下。
若非仗著人多,簡直就是單方面找虐啊。
好在大當家下令撤退。
土匪哪裡還敢戀戰,一窩蜂就跑了。
“追,把他們全部殺了。”
劉文浩興奮道:“敢攔截本少爺,不把他們殺光斬盡,難消本少爺的心頭之恨。”
劉甲聽令,帶著人騎馬追擊。
朴刀斬下去,非死即傷。
“劉少爺,窮寇莫追。”
雲承澤急忙阻攔,“把土匪打退就好了,咱們還要趕往西坪村呢?”
“萬一耽擱了時間,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我們再想跟趙平合作就難了,別因為這些土匪誤了我們的大事。”
“本少咽不下這口氣。”
劉文浩冷冷道。
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等委屈。
他爹是戶部尚書,在京城,除了陛下和三大元老,以及陛下的輔政大臣,他爹就是最大的官。
陛下不好女色,一把年紀了,只誕下一名男嬰。
雖立為太子,但太過年幼,只有六歲,很少出宮,跟劉文浩壓根碰不上面。
陛下的弟弟又都去了封地。
那些輔政大臣的子嗣大多年長,外出歷練的歷練,在京城的,也不屑跟他這個年輕一輩爭奪什麼。
這便導致劉文浩是京城名副其實的第一少。
無人敢惹,也無人能惹。
這一路走來,也碰到過一些土匪。
但只要他報出名號,那些土匪也都紛紛讓行。
唯獨汴梁郡的例外。
簡直是在抽劉文浩的臉,他如何能忍。
“今天不把這裡的土匪平了,本少……”
不等劉文浩發下誓言呢,雲承澤立馬打斷他道:“劉少爺,我知道你咽不下這口氣,其實我也咽不下。”
“但咱們還是要以大局為重啊。”
“等咱們跟趙平談成了合作,回來的途中好好收拾他們。”
“不把他們剷平,咱們就不離開了。”
“到時候活捉他們的大當家,要殺要剮,全憑你處理。”
劉乙頻頻點頭,也跟著勸說:“少爺,我覺得雲少爺說的不錯,咱們還是要先辦正事。”
“嗯……”
劉文浩仍舊有些不爽,但也聽從了他們的建議。
把劉甲等人招了回來。
卻發現護衛有兩個受了輕傷,隨從死了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