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
申豹有些不解,“什麼意思?發炎又是什麼?”
“就是……哎呀,具體我也說不清楚。”
溫啟皺了皺眉頭,苦笑道:“這一點還是趙先生說的,傷口不及時處理,很容易發炎。”
“輕者,傷口很難癒合。”
“嚴重的話,會導致潰爛,甚至出現感染的情況,因此斃命也有可能的。”
“啊?”
申豹也被嚇了一跳,“這麼嚴重的嗎?”
“那咋辦?”
“兄弟我還想多活一些時日呢?”
“不用擔心。”
溫啟拍了拍申豹的肩膀,寬慰道:“等到了西坪村,讓先生診治一下,就沒事了。”
“可咱們這在向西而行啊?”
“哦,這是在護送州牧大人,等把他安全送到州城,咱們就能打道回府。”
“可惜了,若是向東而行,說不定還能追上那些人。”
申豹嘆息道:“報仇只是其次,能從他們手中奪下來高頭大馬才是關鍵。”
“眼下咱們向西,他們向東,很難再追上了。”
“那沒辦法。”
溫啟也有些惋惜,“州牧大人只帶了幾個護衛,先生擔憂路上出現意外,我們只能聽從先生的命令。”
“報仇的話,等以後有機會了吧。”
“只能如此。”
兩人正說著,前面就有人過來彙報。
“左副鏢頭,前方有人劫道,我們是繞行,還是直接過去?”
這是阮文迪挑出來的斥候。
大軍行進,斥候開道,一是安全,二是能加快速度。
“劫道?”
左志剛皺起了眉頭,不忿道:“咱們已經把青州境內的土匪剿滅殆盡了,為何還有劫道現象?”
“對方多少人?”
“都帶著什麼武器?”
“兩人。”
斥候說:“就帶了兩把刀。”
“劫了兩個婦人,推著一個板車,板車上放著的像是糧食。”
“而且那兩個婦人一路上哭哭啼啼,稍微慢了一下,就會被責罵和鞭打。”
“就兩人嗎?”
左志剛握了握腰間的唐刀,冷冷道:“咱們衝過去,砍了他們。”
“青州境內不允許出現土匪,小股的勢力也不行。”
“慢著。”
阮文迪卻阻攔道:“左副鏢頭,我們還帶著州牧大人,不適合動干戈。”
“能把州牧大人安全送到州府,我們就完成了任務,不宜節外生枝。”
“好吧。”
左志剛非常聽阮文迪的話,點點頭答應下來。
可州牧陳星河卻不幹了,冷冷道:“左副鏢頭說的不錯,青州境內不能再出現土匪了。”
“何況對方只有兩個人,我們殺過去。”
“就算不去剿滅土匪,最起碼也要救下那兩個婦人。”
“可是……”
阮文迪還想爭辯,但卻被陳星河狠狠瞪了一眼,“沒有什麼可是的,這裡我最大,按照我說的做就是。”
“趙先生真若怪罪下來,本州牧一力承擔。”
“是。”
阮文迪沒再多說,開始調派人手前去試探。
申豹剛剛加入,想要立功,極力請求。
阮文迪也想見識他的能力,就讓他跟著溫啟前去。
兩人帶著小隊人手充當先鋒軍打頭陣。
才剛剛看到那兩人,申豹就激動道:“就是他們。”
“溫啟,絕對不能放過他們。”
“當初就是他們打的我們人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