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成為一方豪強也不再話下呀。”
“一塊土地算什麼?他哥哥可是上三旗的二流高手,將來分得一片莊園,可是要開宗立派的。”
“王老大,我還以為你會是咱們辛火小旗第一個進中三旗的人呢。”
“都快去打水。”,王老大面子上過不去,沉下臉說道:“司馬總旗還等著我們呢。”
眾人笑嘻嘻的走到溪邊,每人都解下一串獸皮水壺,沉到溪水之中。
“也不知道那群尼姑每天吃什麼?”,陳矮子搓著冰冷的雙手,呵了口氣:“都快一個月了,咱們都要斷糧了,難道她們每天不吃不喝嗎?”
王老大皺眉道:“可能山谷裡有水源吧,不過她們應該撐也不了幾天了。”
“最好那個成天彈琴的老頭趕快餓死,每次衝鋒回來,我都要難受好久。”,張二胖揉著肚子說道:“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蹦出來的,硬生生地堵在谷口,連幾個總旗都衝不進去。”
“還有那個用大毛筆的老頭,實在太可怕了,辛木旗的孫老大,臉上被他寫了個獸字……都快刮到骨頭了,字卻還沒刮掉呢。”,陳矮子打了個寒顫:“要是我臉上也被來這麼一下,以後還怎麼見人?我還沒娶媳婦呢!”
張二胖嘿嘿笑道:“最好在你臉色寫個禽字,那就正好和孫旗長湊成一對兒了。”
眾人皆都轟然大笑。
陳矮子臉色鐵青,氣急敗壞的嚷道:“張二胖,你……哼,等回去之後,看我怎麼教訓你……都別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我看最厲害的還那個叫令狐大野的小子。”,王老大哆嗦了一下,有些後怕的說道:“辛金小旗不就被他全殺光了麼,我也只差一點……要不是他要護著那群尼姑撤退,只怕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他們不怕死,但卻極怕成為殘廢。人死了家裡可以得到極其豐厚的撫卹,但殘廢了卻只能退伍,雖也能得到一些錢財,但家裡多了一張嘴,卻少了一個勞力,總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那時候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水壺沉在溪水裡,咕嘟咕嘟的響個不停,在幽靜的山中,傳出甚遠。
過了好一會兒,陳矮子才開口說道:“他們兩人一遠一近,一琴一劍,我們決計是衝不過去的……難道真要等他們餓死?”
水壺這時都已灌滿,但眾黑衣人都未去理會,相互對視了一下,最後全看向王老大。
王老大知道是因為長久的無功而返,導致他們都已心生退意,於是故作神秘的說道:“我有個同鄉在下山之前偷偷告訴我,鍾總旗帶著他們和戊五總旗前去伏擊那些離開的尼姑,之後便會返回增援我們。算算日子,他們也快到了。”
“你的那個老鄉莫非是乙火小旗的那位?”,張二胖小心翼翼的問道。
王老大矜持的點點頭,說道:“不錯,就是我姐夫。”
眾人皆歡喜的嚷嚷起來。
“有一個上三旗,一箇中三旗,肯定是萬無一失的。”
“太好了,他們一來肯定就能攻進去,我在這個鬼地方早就呆夠了。”
“鍾總旗可是左千戶正兒八經的師弟,武功極高,那個令狐大野這次死定了。”
忽的傳來一聲長笑,眾黑衣人皆都大驚失色,王老大大吼一聲:“長槍劍陣,快……快……”
“令狐沖這小子有點意思,令狐大爺,哈哈……”,風蕭蕭從樹後轉了出來,他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莫大也樂呵呵的捋著鬍子走了出來。
“阿彌陀佛,早就聽說貴派的令狐賢侄向來不積口德,今日聽來果然不假。”,雖這麼說,但定靜臉上卻毫無不渝之色,微笑著雙手合十,宣了一聲佛號。
兩派弟子也一齊湧了出來,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