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鬥,四周圍了一圈人,正在不住的叫好、喝彩。
“好,王師兄真不愧是湯副掌門嫡傳弟子,一手‘嵩陽神劍’果然火候十足。”
“好招,這招‘天圓地方’使得真是恰到好處,林師兄乃得左掌門真傳,確是嵩山正宗。”
“你……哼,吳師兄,沒想到你師傅死了沒多久,你就去抱別人的粗腿了,這一招……這一招叫什麼來著?”
“見風使舵嘛!”,一人湊趣的說道。
“不錯不錯!還是張師弟有見識。”
“哪裡哪裡!哪比得上吳師兄這招‘見風使舵’使得爐火純青,真真的嵩山正宗,小弟甘拜下風。”
“哈哈,吳師兄,今時不同往昔了,你可不要抱錯了大腿,小心日後被人一腳踩死咯,哈哈!”
“你……你們……”
一名弟子快步進堂,急衝衝的走到大堂上首,衝著正端坐在主座上,錦袍華服的中年人低聲耳語了一番。
那人身材寬大,方面大耳,卻長了只鷹鉤鼻,顯得有些陰冷,他輕輕“咦”了一聲,起身拍了拍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
場中兩人立時停劍,恭身行禮,然後隨著堂中諸人一同退了出去。
樂厚快步走了進來。
“湯副掌門,掌門師兄有密信交付。”,樂厚恭敬的行禮,然後掏出一封信件,雙手遞出。
湯英鶚伸手一接,皺眉問道:“哼,他又有什麼要交代的?如今人手摺損極多,可不能再隨意折騰了,否則壞了王爺大事,有他苦頭吃的。”
“副掌門看信便知,此事事關緊要,還望湯師弟多上點心。”
“哈哈,你放心吧,師兄弟中,我就與你交好,你既然親自前來送信,只要力所能及,我就決不會拒絕。”,湯英鶚將信開啟,抬眼瞟了一會兒,眉毛一揚,說道:“左冷禪真是越活越膽小了,對付區區一個人,也值得如此大費周章嗎?”
“湯師兄萬萬不可小視!陸師兄、費師兄、鍾師弟都死在他的手上。我也曾與他交過手……慚愧!實在不是此人數招之敵。”,樂厚揚起雙手,平舉到身前,說道:“不過幾招便被刺穿雙掌,若不是他手下留情,我早已命喪黃泉了。”
“嗯……確實厲害,不過也無妨。最近剛送來了一批物資,就讓他見識一下真正的‘長槍劍陣’,更何況還到了些弓矢,前攻後射,嗯……絕不會有問題,任他武功再高,這次也是必死無疑。只是還要小心謹慎,可不能被人發現了,否則讓朝廷起了警惕之心,你我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知這次是由那位師弟帶隊?”,樂厚有些急切的問道,嵩山派原本的師兄弟只剩他和左冷禪兩人,另有兩名旁支的師弟如今還在福建,剩餘幾人都是奉了藩王的命令加入嵩山派的,除了湯英鶚,誰都指揮不動。
“嗯……我記起來了,鄧八公和高克新隨鍾鎮去福建,不是正是被這個風蕭蕭所殺麼……哼!這次就由我親自帶隊,我還不信了,這個風蕭蕭能有三頭六臂?還能再逃出生天?”,湯英鶚展顏笑道:“左冷禪做不到的事,我這次一定成功,讓他也瞧瞧我的手段。”
湯英鶚猛然起身,高聲道:“來人……叫趙師弟集合甲總旗,兵發藏兵谷。”
嵩山北面幾十裡,便有一片大的谷地,一面背水,兩面靠山,一面亂石荒原。進可攻,退可守,物產豐富,交通便利,是不可多得的養兵之地。原有一個千戶所駐紮在此,兵丁連同家屬足有幾萬人,生活富足,有如一個普通的市鎮一般。
但一日,天降暴雨,泥水裹攜山石衝洩而下,將谷地近半覆沒。導致家家戴孝,處處亡魂,人間慘事莫過於此,對外通路也徹底斷絕。眾軍戶只好含淚遠走,另覓故鄉。不久之後,除了墳塋遍佈,鬼火幽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