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精通漢語,只能說出單獨的詞,卻無法連成完整的一句話。
風蕭蕭自然能夠聽懂其中的含義,眼中精光直射,但隨即斂目,再復睜開是已經黯淡無光,平靜無波,忽的向前一閃,抬手便抓。
頭前那名番僧不躲反攻,講手中的禪杖“譁啷啷”的向前一頂。
其餘三人也是動作如一,簡單之極。但四根禪杖齊出,籠罩住了他們身前的大半空間。
風蕭蕭隨眼一瞅,便發現了不少漏洞,正考慮到底該攻向何處,卻立刻發覺不對勁,當即側身閃避。
“呼呼”,原本漏洞之處,突的閃出數個金環,勁力奇大,幾乎是一閃而逝,後方立刻傳來一連串的慘叫,有數名華山派和武當派的弟子被金環砸死。
十三名半身**的大漢,皆都雙手各舉一環,平在耳邊,眼睛緊緊盯著風蕭蕭,身體也隨之小幅轉動。
風蕭蕭腳下不住的平移,看準時機,衝脈之力發動,身體立刻由急速向左,變換成為直衝,突入了金環陣中,左拍右錘,慘叫聲起,血漿濺射。
四名紅袍番僧拎著禪杖四下繞圈,不時平舉前捅,但要麼徒勞無功,要麼被風蕭蕭抓住一名金環大漢擋住。不由得怒氣勃發,哇啦哇啦,怒嚎不止,暴跳如雷。
眼見金環大漢將要傷亡殆盡,為首番僧再也按捺不住,猛的一聲吆喝。
四名紅袍番僧忽的一陣移動,站定東南西北四角,不再顧忌陣中還有幾名活著的金環大漢,三人上中下橫掃,一人當頭豎劈。
就此一擊,便讓他們穩壓玄冥二老一頭,數十年不曾改變。
這一擊,勁力巨大,而且並不是直來直去,每一杖都是快速的劃出一道波浪。
橫掃,便是上下起伏!豎劈,則是左右波動!
如果想要出手格擋,就必須判斷出每一根禪杖的方位。在電光火石之間,絕對無人能夠盡數擋住。
四根禪杖封鎖住了“東南西北上下”六個方位中的五個,而最後一個方向,看似生門,其實卻是一條必死之路。
因為四根禪杖的最終目的便是在此處,被困之敵離開生門的那一刻,就是被四根禪杖一齊擊中之時。
此陣一經發動,便是鋪天蓋地,十面殺機,人在其中,生死已定。
風蕭蕭面色平靜,但腦中卻思緒如電,禪杖曲折的軌跡根本難不倒他。但他只有兩隻手,怎能擋住四根禪杖?
而四名紅袍番僧皆是面帶獰笑,好似美味的處女已經到手。
風蕭蕭機敏過人,越是危險,思緒轉動越快,在此絕境之時,心下立時有了辦法,向著迎面而來的禪杖猛撲,好似要用腦袋抵擋一般,卻忽然將手往前一甩。
舉杖豎劈的那名番僧咧嘴大笑,彷彿已經看到了風蕭蕭的腦漿。
但突然之間,他的腦袋上卻嵌入了一隻手套,笑聲戛然而止,隨即一聲不吭的向後仰飛。
風蕭蕭幾乎是貼著此人衝出了包圍,與身後的三根禪杖只是差之毫釐,卻是生死之隔。
“咔嚓……”,陣中殘留的幾名金環大漢頓時被斷成三截,有一人胸腑大體完好,一時不得死去,倒在沙地上不住的慘嚎翻滾。
風蕭蕭俯身掰下嵌入頭骨的玄鐵手套,轉身微笑道:“最強之處即是最弱之處,強弱變換向來只存於心,風某有所得!今日卻是受教了!”
剩餘三名紅袍番僧面面相覷,他們最強的手段已被破去,其他的功夫或是稀鬆,或是需要四人才能結陣同使。
一時間心中恐懼大起,相互對視幾眼,轉身四散而逃。
風蕭蕭哂然一笑,甩了甩掛在手套上得血漿,邁步前衝。
三名紅袍番僧卻同時停步,向後抖出一包金色粉沫,接著將禪杖猛地擲出,也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