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姣姣僵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極不自然的整扯著身上的亂糟糟的衫裙,老老實實的並腿坐到桌邊。
風蕭蕭嘬了口酒,笑嘻嘻的道:“我真懷疑你是不是聖門中人,難道就沒人囑咐過你,千萬別向邪帝施展任何魅惑之術麼?”
榮姣姣吃驚的望著他。
風蕭蕭慢悠悠道:“若非瞧祝玉妍的面子上。我剛才只要稍微動動手指頭,就能讓你的媚功反噬,到時我就算讓你現在脫光了去天街上跳天魔舞,你都會欣然前往的。信不信?”
他眼中忽閃起的詭異幽光,讓榮姣姣不禁生出些飄飄欲仙,恨不能縱體入懷,仍其肆虐,卻又千肯萬肯的感覺。幸好這感覺只一閃即逝,但亦足夠讓她相信風蕭蕭所言非虛。
榮姣姣驚出一身香汗,垂首囁嚅道:“姣姣知錯了。”
風蕭蕭道:“現在和我說說楊虛彥……不要想著瞞我,等會兒我會再問一遍董淑妮那小妮子,如果有一丁點的不相符,嘿嘿,今晚洛陽城中的乞丐們就很有眼福和豔福了。”
榮姣姣這才知道面前這位魔門邪帝,絕非什麼色迷心竅的登徒子第,實在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猛虎,兼之狡猾如狐。輕飄飄的就已將她逼到退無可退的死角中。
她沉默少許,輕聲問道:“不知邪帝想知道楊虛彥的什麼?”
“一切!”風蕭蕭轉著手中的酒杯,伸指點了點,道:“怎麼忽然連倒酒都不會了?”
榮姣姣無奈的笑了笑,拎起酒壺,為他滿上。
風蕭蕭卻忽然捏住她柔滑尖俏下巴,道:“我聽說女人穿著衣服時容易撒謊,脫光衣服時更易撒謊,唯有在穿與不穿之間,才最難得撒謊。你覺得呢?”
榮姣姣面色緋紅,嬌呼道:“邪帝……”
她方才一曲天魔舞,極盡誘惑時,都不見有絲毫尷尬。但被風蕭蕭擊碎心防之後,才發覺自己其實同樣那麼脆弱,並且不堪一擊。
風蕭蕭面帶冷笑,伸指往桌前面點了點。
榮姣姣緊夾著筆直的雙腿,戰戰兢兢的挪步到風蕭蕭面前,動手開解自己的衫裙。
風蕭蕭又點了點她的嘴。
榮姣姣偏開俏臉。避開他的目光,道:“楊虛彥曾和姣姣有一段交往……”
風蕭蕭道:“嘴動時,手為什麼要停?你是不是在想著如何騙我,所以顧桌就顧不上右了?”
榮姣姣無奈的動起雙手,很快就只剩性感的裡衣,大片春色暴露無遺。
風蕭蕭竟然還不滿意,道:“手動時,嘴為什麼要停?是不是還在想著如何騙我,所以顧右就顧不上左了?”
榮姣姣頓了頓,像猛下決心般道:“楊虛彥雖然沒有和姣姣明確說過什麼,但姣姣猜想他和隋帝皇室有脫不開的干係。”
風蕭蕭微微動容,口中卻道:“為什麼不跳天魔舞,剛才你不是跳得很好看,很香豔?一面跳一面和我說他嘛!”
榮姣姣總算沒明白風蕭蕭是何種意思了,咬著香唇道:“據姣姣猜測,他或許就是楊堅之孫,楊勇之子,楊廣的親侄,只是並無實證,姣姣也沒有告訴別人。”
風蕭蕭滿意的笑道:“脫衣就算了,跳個舞還是可以的,就這樣跳吧!天魔舞不正該是穿成這樣跳的嗎?”
榮姣姣這才稍舒口氣。
風蕭蕭突然顯露的猙獰,實在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壓力,壓在她的肩頭,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竟讓她這個其實作風極為開放的女人,都產生了幾乎從沒有過的羞恥感,這種被人扒得通透,無地自容的感覺,幾乎令她窒息。
一曲天魔舞,蕩魂又散魄,尤其在榮姣姣香豔做舞時,口中還要提及楊虛彥,兩件明明對她來說十分簡單的事,一旦合在一起,並在風蕭蕭的目光注視之下,竟然某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