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身下,道:“我來。”
言子星知道他是體諒自己腿沒好,不由嘿嘿一笑,躺在那裡不動。
拓跋真大概是許久沒做了,動作竟有些笨拙。匆匆忙忙地坐了下去,弄得自己倒抽口氣。
言子星握著他的分身,用力揉搓了一把,道:“著什麼急,把自己弄疼了吧。”
拓跋真抽著氣,一邊緩緩晃動起身體,一邊啐道:“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待會兒給我小心點,別弄在裡面。”
“嗯嗯。”言子星應著,突然一抬身體,堅挺地分身重重地頂在拓跋真內壁的敏感凸起上。
拓跋真“啊”了一聲,腰身一軟,竟險些倒了下來。
言子星現在對拓跋真的身體已經熟稔到閉著眼都能找到他的敏感點,所以歡愛起來牢牢佔據主動優勢。而且他沒想到拓跋真生過一個孩子,後
穴 竟然還是那般緊緻,剛才插入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意外,卻又說不出的舒服。
“阿真,你真是太棒了……呼呼……”
“嗯……啊、啊──”
拓跋真沒工力夫回應他。激烈地撞擊幾乎讓他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坐在言子星身上左搖右擺,腰部都感到了酸澀。
他漸漸 迷 情,忘記了剛才 警
告言子星的話。還是言子星記在心裡,暫時不想讓他再次懷孕,所以關鍵時刻喊了一聲,推開身上的人,用手帕捂住,射了出來。
“好累……”
拓跋真倒在床上,只覺情慾的餘韻仍然籠罩在周身,舒服得毛孔都漲開,一動也不想動。
言子星緩了一會兒,又再度摸上拓跋真光滑的背脊。
拓跋真道:“不行。再做就沒有力氣了。待會兒女兒醒了,我還要給她餵奶換尿布呢。你就少折騰我兩下吧。”
“不做了。只是抱抱你。”
言子星知道他這些日子既要照顧女兒,還要照顧自己,確實十分辛苦。而且難產後元氣大傷,不是這短短一個多月能補得回來的。草原生活貧困,烏里木盆地算相對富足的,只是他二人是外來人,經過一年的辛苦能攢下的家當有限。何況就算他們家財萬貫,也無處購買所需的東西。
言子星第一次深深地懷念起明國的家來。雖然他從小與父王爹爹隱居在靈隱谷,但中原地大物博,谷裡的族人都生活無憂,他父王又是明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北堂王,王府裡每年不斷地送來各種孝敬,應有盡有,享用不盡。
早知道應該多帶點大還丹、金傷 藥 、雪蓮清補丹等東西了。
轉眼又過了一個多月,草原上的春天來臨了。
言子星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可是左腿總有點不利落,看來還是傷了經脈。
額娜在海蓮娜出生不久,順利地產下一隻小馬駒,墨風也做了父親。
春天是草原上最忙碌的季節。族人們又開始準備整合商隊,到外面去販賣馬匹。言子星與拓跋真在這裡呆了一年多,言子星因為心裡有事,要出去與王府的人接應,不然自己失蹤這麼久,大哥和父王他們一定會擔心。而拓跋真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他骨子裡是個不安分的,在烏里木盆地住了這麼久,已是很難得。
他聽言子星說打算與納日湖的族人一起出去販馬,便要和他一起去。
言子星道:“那海蓮娜怎麼辦?”
“帶著啊。”
“可是她還那麼小,怎麼能……”
拓跋真哈哈大笑,道:“我們草原的兒女,從出生開始就是追逐水草生活,到處遷徙是我們的生活方式,海蓮娜是我的女兒,怎麼能例外呢。”
言子星實在不想讓他去,可是拓跋真主意已定,道:“別說了。你出去了要是丟下我們跑回明國怎麼辦?總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