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跟弟兄們通個訊息啊?”
看著洗飛那樣,明遠氣得也不知該說什麼?
過了半晌,明遠才替小飛求情,道:“老伯,這次小飛確實是做錯了,不過請你老人家念他年幼無知,又是初犯,就暫且饒他這一次,我想他以後不敢了。”
洗飛苦著臉地哀求道:“是啊,老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小飛,別盡拍怪屁,也別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要知道,我老人家可不會心軟。”老頭堅持地說道:“來,明遠、小肥,把你們背上的麻袋一起給他,讓他嗜嗜什麼叫‘得不償失’的滋味!”
老頭說完,就伸手拎起明遠和吾肥的麻袋,然後順手又找了根本棍,把它插在麻袋頭上,一頭一個往洗飛肩上一放,說道:“小飛你給我聽好了,現在你挑上這兩雙麻袋,給我下山到鎮上去打一大壺酒,要狀元紅,再買上五斤麻辣牛肉,兩雙燒鵝,兩雙板鴨,十條豬尾巴,一個熟豬頭,最遲午時要回到山下的小屋,你聽懂了嗎?”
洗飛無力的點了點頭,心中連連叫“苦”,一股腦兒將老頭的十八代祖宗罵了個遍。
畢竟是老頭說了算,罵歸罵,他也只得硬著頭皮接過老頭給他打酒買肉的銀子,槓上兩麻袋的石頭,一步一步地下山了。
這下他洗飛總算知道了偷懶是一種什麼滋味。
看著洗飛走遠,老頭道:“好了,咱們也該回去了,我老人家還有重要的事情要你們辦呢。”
明遠問道:“什麼重要的事?”
老頭詭秘地一笑,道:“這個嘛,回去再說吧。”說完,帶著兩人朝下山走去。
兩小那裡不知道,什麼事是重要的,還不是個“賭”!原來這怪老頭的賭癮又上來了,犯了“老毛病”。
※ ※ ※ ※ ※
洗飛這下可真是慘上加慘了,長這麼大,他栽過不少跟頭,只有這次的跟頭算是栽到了家。
等他槓著兩麻袋八十斤的石頭走出樹林,已是累得人仰馬翻,眼冒金星,兩腿發軟了。
說也怪,累死累活就是他這張嘴不嫌累,只聽他邊走邊開罵:“操他奶奶的死老頭,臭老頭,屎老頭,……”反正天底下最難聽的字眼都被他罵了個遍。
當他發覺罵了半天,肩上的擔子不僅沒有減輕,反而好像越來越沉重的時候,他終於不罵了。
看看四下無人,洗飛突然小綠豆眼一轉,一條詭計又開始在腦中打轉,忖道:“操他奶奶的,我為什麼非聽那死老頭的話不可,像個大呆鵝一樣,槓著兩麻袋石頭滿街跑,不如我先把麻袋放在這兒,等打了酒,買好了肉,再回來槓上麻袋也不遲,那死老頭知道個屁!哈哈……”
想到這兒,他已將麻袋放下,藏在路邊的草業裡,覺得這個懶是不偷白不偷了。
卸去了“包袱”,洗飛頓時輕鬆起來,邁開大步,一邊走一邊大聲地唱起歌來。
“月亮出來像豆牙,十八歲的姑娘一朵花,眉毛彎彎眼睛……”
剛唱到“眼睛”兩個字,洗飛突然停了下了步子,心裡開始怕怕起來。
“眼睛?乖乖隆的咚,韭菜炒大蔥,死老頭的眼睛可真厲害,今天我第一次偷懶就被他發現了,當真有點邪門?”
洗飛想到這兒,已感覺大大的不對勁,好像背後正有一雙眼睛笑眯眯的盯著自己,眼光好“慈祥”,看得他背後汗毛直豎。
其實,今天老頭只不過碰巧罷了,並非有意去抓他的小辮子,也根本沒有什麼邪門。而且此時正在山下的小草屋裡和明遠、吾肥賭得開心極了呢。
只能怪他洗飛今天是倒楣另十八級,背透了,衰死了!
“羅!羅!羅!我是鬥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