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自然不容易夾不住球,更何況一上場許之航直接攬住了秋彥的肩膀,把人固定了,不但如此,還跟他臉貼臉。
他倒是覺得這樣舒坦了,卻忘了他那張臉有多漂亮,還有秋彥是個小色鬼的事兒,秋彥的臉貼著他的臉,眼睛只要稍微往下看看,就能看到他明豔的五官,你說他邁得開腿嗎?
哨聲一響,別人立刻竄了出去,秋彥被許之航拖著,直接同手同腳出去了。
許之航心裡美的不得了,自然沒發現,然後秋彥就把自己絆倒了,場外笑聲一片。秋彥臉紅的都能當紅綠燈。按規矩,球掉了要重新回起點,許之航也沒罵他,直接扯著人又回去,然後說,“那麼夾可能不舒服,這樣,咱們額頭對額頭。就跟大螃蟹一樣橫著走。”
這倒是不錯的辦法,只是這下子可真是臉對臉了,球用額頭夾著,鼻子能挨著,嘴巴里的熱氣能呼吸到彼此的臉上。
這次許之航走得慢,外面的喊叫聲震天,他還安慰秋彥,“對,就這樣慢慢走。”當然,他的兩隻手還分別緊緊的攥住了秋彥的兩隻手。
剛剛還溫乎的手如今冰涼,顯然是太緊張了。許之航就鼓勵他,“秋彥最棒了,這不走的很好的。我真的……很喜歡你。”
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被打斷了太多次,也許是總也沒辦法說出來,所以,在這個不太適宜的情況下,許之航一不留神就說出來了。
旁邊幾對家長都在奮力的夾著球往前跑,場外的人又是吹哨又是叫喊,許之航的聲音又放的那麼輕,自然是沒人聽見的。甚至,在說出這話後,臉皮米分厚米分厚的許之航,還難得紅了下臉,然後才猜想,秋彥會怎麼回答。
可秋彥的手似乎更涼了,半天沒吭聲。
許之航還想再問,哨聲就已經吹響了。一共三隊,許之航的隊伍進球數為零。他們一下來,小遠就哈哈哈哈的笑話二丫,二丫又不敢說許之航,只能嘟囔著嘴,自己生氣去了。
許之航這時候哪裡顧得上安撫他,一雙眼都在秋彥臉上。可惜這小子原本就黑,太陽一曬,就黑裡透紅了,他壓根看不出是不是羞紅了。許之航就試探,“剛剛我給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秋彥愣頭愣腦的哦了一聲說,“什麼,太吵了,都沒聽到呢!”
許之航無奈的聳聳肩,只當還需努力。卻沒瞧見,秋彥的耳朵根已經完全紅了,只是故意躲著他,沒讓他看見。
一群人完結後,開學典禮就熱熱鬧鬧結束了,書要明天發,這時候也不能回家做飯吃了,許之航就直接將一串人拉到了上次吃飯的會所,點了一桌子菜,算是犒勞自己這一上午的勞累呦!
沒想到點完菜沒多久,包間門就敲響了,等喊了開門以後才發現,居然進來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後面還跟著個熟人——上次不服氣的廚師竇運山。老爺子手裡還端著盤燕奶金絲球,一進來目光就定在了秋彥身上。
許之航就站了起來,很是疑問地看向了帶他過來的經理。經理還沒說話,老爺子就說話了,“我姓竇,竇武賢。是這裡的廚師長,上次幾位客人過來,我這徒弟失禮了,聽聞幾位再次登門,特地帶他來賠罪。”
他說著,就拍了後面的竇運山一把,竇運山連忙過來作揖賠罪。許之航上次都沒當回事,這次怎麼可能多說甚麼。自然是很愉快的原諒了。這時候,竇武賢才將手中的菜剛好不好,放在了秋彥的面前。
他臉上帶著引誘的笑容,衝著秋彥說,“小夥子,聽說你舌頭特別靈,不如嚐嚐這道菜怎麼做的?”
許之航這才明白,上次的事兒都一個多月了,怎麼可能有人這麼記在心裡,這分明是衝著秋彥來的。他如今看上秋彥了,自然不能讓秋彥當一輩子保姆,以後秋彥成為什麼樣,他也是考慮過的。
他原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