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道,周圍群山環繞,民風強悍。連日的奔波讓張大富兄弟滿臉疲態,趙烈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疲倦,反而異常興奮,眼中狂熱的眼神似乎要把空氣點燃。
趙烈回頭望了一眼滿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張大富兄弟,搖了搖頭高聲道:“這裡距離山水幫的勢力範圍雖然不過百餘里,但道路險峻,需要翻越數座大山,我們不如到城裡面痛飲一頓,連夜兼程趕到山水幫。”
張大富聽到最後一句,原本輕鬆的臉上露出了悲慘神情道:“大哥,既然不過百餘里,那麼我們不如在這青州城中徹底放鬆一下,明早再出發,大哥雖然是鐵打的身子,但我們兄弟怎麼能和大哥相提並論,我們快不行了。”
張旺財咬牙道:“大哥,此地雖然距離山水幫的勢力範圍只有百餘里,但大哥和山水幫幫主快兩年沒見面了,人心閣肚皮,我認為應該先調查清楚再趕到山水幫。”
趙烈忽然勒馬停住,眼神如霧,沉吟片刻淡淡道:“旺財說得很有道理,青州附近的青龍山乃是烈焰幫的總部,最近山水幫正在和烈焰幫激烈爭奪青州的歸屬,也許從山水幫的敵人口中能知道山水幫的情況,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青州好好休息。”
悅來客棧今天是高朋滿座,熱鬧非凡。趙烈和張大富兄弟坐在角落上痛快的飲酒。雖然青州和山水幫相隔咫尺,張旺財的話讓趙烈心中平添了一分擔憂,每個人都在變化,他也不能肯定謝長劍是否還和兩年前一樣豪爽,世事難料,人心叵測。
趙烈默默飲酒,心事難平,一壺烈酒很快就到了腹中。幾匹快馬從客棧門口的街上急馳而過,隱約傳來一陣豪爽的歌聲,趙烈灑脫地把長髮撂到腦後,何必為這些小事煩惱,事在人為,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做到的。
趙烈想到這裡,臉上露出了豪爽笑容,他替張大富兄弟倒滿酒,然後大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雖然不能流芳百世,我們也要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你們也不想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吧。”
張大富兄弟端起面前的滿滿的一碗酒一飲而盡,心情激盪,熱血沸騰,他們都忘記了江湖血腥殘酷的一面。客棧裡面龍蛇混雜,散發出濃濃的江湖味道,燈火忽明忽暗,趙烈和張大富兄弟坐在角落的陰影中,沒有人注意。
幾個戴著斗笠的江湖客一邊撕咬著滷牛肉,一邊高聲的談論著江湖中的事情。趙烈看似漫不經心的喝酒,其實整個客棧中細微的聲音都難逃他敏銳的耳朵。
黑衣江湖客問道:“最近江湖中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嗎?”另一個灰衣客嘆息道:“江湖中什麼鳥事都會發生,但就是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最近許多大小幫派打成一片,整個武林一片混亂,到處腥風血雨。”
一名高瘦雙刀客笑道:“現在幾乎所有的門派都在招兵買馬,看來平靜十多年的江湖又將再起風雲,各地英雄豪傑紛紛加入到大小幫會,我們也可以趁火打劫,亂世出英雄。”
灰衣客笑道:“聽說附近山水幫勢頭不錯,苗人性格強悍,作風頑強,最近連戰連勝,已經逼進了青州府,幫主謝長劍乃是苗人,性格豪爽,刀法威猛。”
黑衣江湖客冷笑道:“山水幫和烈焰幫很快就有一場惡鬥,不過要論刀法威猛,我看好淫賊趙烈,聽說趙烈一刀驚走雄師鏢局總鏢頭雄霸,厲害之極。”
高瘦雙刀客笑道:“趙烈還真他媽有種!火燒無名府,斬殺鬼王,據說鬼王的女兒韓夜冰曾經和趙烈去過雪域高原,趙烈不愧為黑榜淫賊,什麼事都敢做。”
灰衣客忽然低聲道;“提起鬼王的女兒韓夜冰,我從朋友那裡得知一個驚人訊息,不過各位定要保守秘密,因為我得罪不起那個人。” 黑衣客和雙刀客都好奇凝望神秘兮兮的灰衣客。
灰衣低聲道:“你們知道和無名府齊名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