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後一直蒼白的臉色要好了許多,淡淡的緋紅,當真是人比花嬌,那貴妃的服飾讓非晴顯的更是出眾,那吳達見了昊帝這般神情,只示意那內侍上前,托盤中有飯,黍,豆等物,還有那玉液瓊漿,那尚食尚宮上前取了這盤中各物先餵了昊帝一樣,再來餵食非晴一樣等的各物都用過,又取來那玉液瓊漿,昊帝舉起那酒盞一頭繫了那紅絲一杯與非晴,昊帝一飲而盡,非晴卻不知如何是好,這酒是飲還是不飲,可現下卻是那騎虎難下,便飲了一口,本想來個一醉方休的,可是手中的酒盞卻被昊帝取走一飲而盡“你身子沒有大好,不宜多飲,今日朕替愛妃飲了就好。你先歇息,朕晚上再來。”讓非晴坐下便帶著眾人離去。
昊帝前腳走,非晴怎個人就癱了,碧痕,翠縷和入畫等人忙把非晴扶到那紫檀木所雕的床上,忙著為非晴去了那層層的衣飾本想換上那簡便的衣裳,可非晴卻滾入床榻沉沉睡去,連眾人的叫喚都聽不見了,六尚女宮和碧痕等人都很急,這帝皇未來貴妃先入睡是於禮不合的,剛剛在這長生殿所行之禮乃是行後之禮,只是新貴妃的身體實在太累,眾人也只有乾著急了,畢竟是主子,做奴才的不敢再叫起了。
昊帝在宣政殿中接受群臣的朝賀,又賜宴眾大臣,待事定便攜了內侍等人來到長生殿,殿中的眾人聽的那聖駕到,可貴妃娘娘卻自顧好夢連連,怎麼也叫不起,只的到門外跪接聖駕,虎目掃去獨獨不見非晴,“貴妃娘娘呢。”跪立的碧痕忙道“貴妃娘娘在君上剛走不久就小睡了,可現下卻沒有醒來。”不敢有所欺瞞如實的回帝皇話。帝皇揮手示意眾人起身自個便往那內殿而去,玉爐添香,紅燭滴蠟,水精簾裡,雲鬢微散腮如雪,眉翠淡淡,曖香輕臥鴛鴦錦。
昊帝見了眼前這般美景當真是心醉神迷,可眼下細細的瞧那芙蓉帳裡的非晴卻是清瘦了不少,心情從剛剛的愉悅不覺的又有絲不明,這非晴就那麼想離開自個嗎,心中卻又有驕傲終於沒有讓這人兒離了自已而去。昊帝坐於床榻上輕擁非晴入懷心中有無限的滿足,只是這陌生的情懷卻不是這剛硬冷強的昊帝所明,只當那一時的心軟卻不知,那心卻明明的向了非晴而去。
春宵苦短日高起,昊帝起身見那還在沉睡的非晴,露出笑意這一夜怕也是自個沒有的經驗吧。卻不知這一夜入睡長生殿卻在宮中掀起了巨浪。
昊帝不喜人近身著裝每每都是自個著好裝,吳達正捧著那洗漱用具等著帝皇臨用,“今日貴妃去那永安宮行拜謁家禮。”吳達領了帝皇的旨意。
始承帝王恩澤時
永安宮中太皇太后早早的等著那新婦貴妃來拜謁“柳尚宮,你說這貴妃當年不是說是痴兒嗎,怎麼後來就有了詠絮之才,不會是妖孽附身吧。”
“太皇太后,這貴妃娘娘不是真的痴兒只是出身後不愛說話,也沒有那同齡孩童那般活潑,世人便傳這貴妃娘娘是個痴兒了。”
“原來是這樣,也不知這新婦生的是何模樣。”
“您不用急一下子就能見到了。”
長生殿中,非晴也是著急的今日要去拜謁那太皇太后,這可是俗稱老佛爺的人,一不小心自已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了,碧痕替非晴換衣服,非晴一見還好不是昨日所穿的九層衣服,心中鬆了口氣著了那素色短襦上衣,粉青色長裙,裙上繡有那金色鷓鴣一對,與上衣那暗繡的雲彩相映,行走間鷓鴣翩翩欲飛,發也盤了只在上插了一根翠玉製成的玉釵,整個人顯的素雅清淡“碧痕,一定要去嗎。”
“娘娘你只要按這宮中的禮儀給太皇太后請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