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患,非晴就一直想去春江看這個帶來了繁盛也帶來了災難的春江是何樣貌。
春江所在的雍州府,本也是極繁盛的一個府郡,可是連年的水患卻讓這裡府庫空虛,入不敷出,史書有記載,春江水漲,水平地數尺,淹十幾縣田舍莊稼尺淹,溺死千餘人,興林縣一日之間變為湖泊,百姓五百餘戶皆沒於水。可見這春江水患是這西戎朝的一大惡疾,當年宣帝在位時便一直在找那治水之法,可是一直都沒有找到行之有效的方法。
這春江的汛期在每年的農曆七八月份,非晴到時剛剛是汛期的開始,只是今年的雨勢不大,這春江雖有災情卻也不大,在到達雍州時也只見百姓都是坦然的很,也許是那年年的水患,讓這的百姓也多了份淡定,怕也是沒有用吧這水火無情,也只能留在家園了非晴幾人隨變找了家客棧休息。
“小二的,請問這春江水患,今年嚴重嗎。”非晴隨意的問著店裡的夥計。
小二見有人問這春江水患,一看是個年輕的小姐便也客氣的回道:“今年不是很嚴重,這雨才開始下,誰也不知那老天爺讓這雨下的有多大啊。”
“官府不是有救助的嗎。”
“有是有的,可是還是不行,小姐你問這麼多作什麼,莫非是想渡江過河嗎。”非晴見小二這樣問也就順勢點了點頭
“這位小姐,這兩個月裡是沒有渡船的,這江水也不知啥時漲,官府有禁令的為了百姓的安危是不準開渡船的。”
非晴見小二這樣說也就不問了,心道這雍州府的父母官還挺為百姓著想,可她那知這春水暴漲一夕間淹船隻數百,這府衙也沒辦法只好出了這樣的禁令。
“秋紋,侍劍吃完我們到處走走看看。”
“小姐,你為什麼要來這兒,這裡又沒有江南的繁華,要看去別的地方去不是更好嗎。”
非晴笑而不答,總不能說自個是想學那大禹治水,這樣的話要是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
侍劍卻是個人精,從小姐開口要來這雍州府,到開口問小二這春江水患時便也猜了幾分,心中也是暗歎小姐生為女兒身了,要是生為男兒還定是個怎樣的風雲人物。
一行三人來到離春江不遠的一座小山是非晴遠遠的望去那黃色的江水滾滾而來,便如記憶中的黃河水 ,而此時的自個的心情便如當年自已初見那黃河時的激動,不由放聲念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返。”李白的這兩句卻也是這春江的寫照,這毫放的詩句聽的侍劍也是熱血沸騰。
遠遠的非晴見春江從群山中彎延而出而其中雲山有部分卻又伸入那江中,非晴越看越覺的奇怪,這個地形和都江堰的地形十分相似,可是這是遠看而不敢確定,非晴決定近前去看看。
“秋紋,侍劍我們去那江岸上的雲山去觀看。”
“小姐還要看啊,我見水這般大,心中很是害怕啊。”秋紋拿眼瞄侍劍希望侍劍和她一起說服小姐不要去那江邊,卻氣惱的發現侍劍連看也沒看自已一下,只隨小姐前往了。
“小姐,好像有聲音。”侍劍是習武之人聽覺敏銳,在江水聲中聽的有人呻吟“去看看,說不定有人在幫忙。”
三人沿著樹枝和草叢而行,只見前面不遠的大樹下,坐躺著一人一臉的痛苦之色,離他不遠處有一條被斬殺的蛇,非晴一理知那是一條毒蛇,而此人分明是被毒蛇咬傷。
“小姐,這人中了蛇毒。”侍劍檢視一下回道,非晴看來人沒有昏迷,可是神智卻也有些模糊了便當機立斷讓侍劍檢查他被蛇咬在何處,侍劍看到在他的腿上有兩個牙痕。
“侍劍,你拿繩子綁住他的大腿根,然後用劍劃開他的腿讓毒血流出。”侍劍一一照做,其時非晴心裡也沒有把握,這個只是一般的常識,可是真正的就不懂了,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