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煙很著急似的,一雙大大的杏核眼睜圓了,搶白道:“乖寶啊,要不你也去國外鍍鍍金吧?”
直覺發生了什麼,步蓮華深吸一口氣,臉色如常,心中卻是擂鼓,驀地想起了羋閒鶴。
最近這小子沒怎麼露面,只是偶爾在酒吧和俱樂部遇上過兩次,她陪客人,她有玩伴,兩個人在走廊裡點點頭,寒暄了幾句,倒顯得太生分了。
這就是一對男女的悲哀:先由不熟悉到熟悉,最後卻又變得不熟悉,比不熟悉還不熟悉。
“媽,以前我班上出國了一半,我問你意見,你說去外國幹什麼。怎麼現在倒勸我走了?”
她瞥向一旁神態平靜的雲翳,心裡暗罵,死男人,雖說我還沒給你暖過床,但我要是走了,你就得獨守空房了,笨!
“蓮兒,是這樣的。”
雲翳果真說話了,他清清嗓子,拿起桌上的一沓檔案,翻到最重要的一頁,遞給她。
赫然是內部檔案,看了又看,名頭都太大,無非是什麼學術交流之類的,中外合作專案,外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