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若不然,我絕不會接手教中任何事物!”
是了,既然是命運的安排,那麼,他接受,並且學會甘之如飴。
雲翳站在窗前,冷冷地看著那個叫司命的黑衣頭領,按部就班地部署著人手。
窗外的風裹挾著雪片,哀哀呼號,冰川折射著令人頭暈的光芒。
此處的風雪,果然不同於他處。
“少主,人已經派出去了!”
不待須臾,司命已經進來,在他身後不遠處站定。
雲翳哼了一聲,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那根象徵著權利的金杖。
司命並沒有告退,反而有些欲言又止。
“您……是不是不願意……”
司命躊躇著,臉上是一種複雜的表情。
雲翳彎起嘴角,“你們找了我多久?”
司命正色,眼裡流露出少許敬畏的表情。
“回少主,屬下的家族世世代代侍奉教主,從當年西域與泰嵐大陸一役後,家父便與同樣苟且偷生的教中弟子一道,等待這個時刻。”
雲翳身上籠罩的殺氣忽然消散,他只覺得無窮無盡的疲倦,緩緩合起眼睛,唇角露出一個苦笑。
“是麼?你們還真是忠心耿耿啊……”
司命在一側望著,只覺得心驚——這算是少主對自己的讚賞麼?
揉了揉不斷抽痛的額角,雲翳眼中有一抹突如其來的陰狠閃過。
“先去找到她。”
“是!”
司命立即領命,轉身退下。
三日後。
“怎麼會這樣?”
五大護法齊聚在教主的寢房外,面面相覷。
一個老者蹙眉捻鬚,嘆了一口氣道:“少主身邊,可有女子?”
司命的眼神微微一變,率先出聲,“這是什麼意思?”
老者頷首,衝臥房裡平躺昏睡的雲翳看了一眼,這才開口道:“歷代教主均習得男女雙修之術,以促進武學,只是少主自小流落泰嵐大陸,並未有護法提醒安排。可方才老朽請脈,少主居然機緣巧合之下,有過修煉,所以老朽才問,是不是少主自己已經選定了雙修之人?”
眾人噤聲,均想起了那日在廣宋山圍剿的女子。
司命聲音有了一絲不解,“你是說……”
“還望大護法速速請來那名女子,令她儘早與少主雙修,否則會誤了大事!”
正說著,一個盛裝侍女走到司命耳畔低語,司命的面色異常凝重起來。
“那個女子,被神醫玉隨心的後人,宋家主母帶入了廣宋山莊。”
眯細了一雙如鷹隼般的眼,“雙修合歡,便只能是跟同一個人麼?”
老者額上滲出來細密的汗珠,被他盯得發慌,結巴道:“這……這個……老朽不知,還是要看少主是否願意……”
司命點頭,哼了一聲,回首和其餘四位護法低聲商談著什麼。
寢殿裡,滿是飄搖的紅紗,火焰和彎月的徽章懸掛在牆壁四處。
床幔上垂著響鈴,錚然作響。
床上的男人,面色潮紅,緊閉的雙眼眼皮不住地顫動,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濃郁的異香傳來,四名裸體的少女赤著腳,輕輕走進來,環繞在他周圍。
沒有絲毫的羞怯和造作,她們開始熟練地匍匐在雲翳的身上,用柔軟的嘴,柔軟的手,和柔軟的身體,喚起他身體內的慾望。
“啊……”
昏迷中的男人握緊了拳頭,剛嘶吼出聲,一張溫柔溼潤的唇畔便貼了上來,吻住他的唇。
輕柔的吻逐漸加深,那女子頗會逗引,一條紅豔豔的小舌頭順著他的唇角就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