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根銀針取出來,梅川邪哼了一聲,悠悠的睜開雙眼,嘴裡冒出一連串的倭人鳥語出來。
蕭雨不通日語,不知道這廝在說些什麼。
賈思語對日語也是十竅通了九竅一竅不通,不過看那倭人梅川邪咬牙切齒的樣子,就知道一定說的不是什麼好話。
賈思語上前一步,啪啪的扯了梅川邪兩個耳光,把梅川邪原本就有些豬頭一般的大臉打的是紅撲撲的透著幾分可愛。梅川邪的眼神一變在變,最後卻咬緊牙關,閉上雙眼,繼續裝死去了。
“媽媽的。”賈思語踢了梅川邪一腳,梅川邪哼也不哼一聲,一動不動的繼續裝死。
蝙蝠道:“這種殺手,你用普通的辦法是沒有用的。要用就的用特殊手法,不信他不說實話。”
賈思語的目光裡透著敬佩問道:“前輩,難道說你懂倭人鳥語?”
蝙蝠呵呵一笑,搖頭道:“我也不懂,不過我有辦法讓他說出來我想知道的內容既然這傢伙已經落在了我們手裡面,我就一定有辦法讓他實話實說。”
賈思語道:“那不一定。我們逼供的手法也不老少的,不一定你的辦法就更管用。”
賈思語沒有說出來的是這間密室旁邊的另一間地下室裡面有足夠多的刑具,就算是電影裡面滿清十大酷刑恐怕也不遑多讓。落在賈思語手裡的人,幾乎沒有活著從這裡離開的但凡活著出去的,基本上賈思語已經掏空了他嘴裡面自己想知道的內容。
蕭雨搖頭道:“你的本事我沒有見過,不過福叔逼供我是見過一次的。福叔有一次審問一條狗,經過三個小時的折磨,福叔就從那條狗的嘴裡面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內容。”
賈思語:“……”
審問一條狗都這麼有辦法,一個倭人,應該也有足夠的辦法了。
賈思語想起自己的刑具,想起那些被自己折磨的幾乎已經不成人形的罪犯,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冷戰,這蝙蝠,比自己邪惡的多了!自己那點小手段比起蝙蝠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不可同日而語。
而蝙蝠說起這些的時候,一直不苟言笑的臉上破天荒的露出一抹笑容出來,嘴角牽扯起來一個詭異的弧度。
蕭雨暗道,每當福叔這麼笑的時候,便是有人要倒黴的時候了。
蝙蝠這麼笑的時候,忽然間便欺身上前,一把扣住了蕭雨的手腕,凌厲略帶惡狠狠的聲音問道:“說,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從哪裡得來的?”
蝙蝠的忽然變化讓蕭雨一愣,也把賈思語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把腰間的配槍拎了出來。
“放開我的兄弟……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賈思語的聲音語調微微的有些顫抖,心中明顯有些懼怕,不過對於自己的兄弟蕭雨來說,這種懼怕也拋到一邊不去管它了。
蕭雨心中一動,不顧自己被蝙蝠攥的有些疼的手腕,對賈思語搖頭說道:“收起槍來。福叔不是我們的敵人,況且這手槍對福叔來說,一點用也沒有。”
“不是敵人?”賈思語的目光落在蝙蝠的手腕上面,那手掌就像燒紅了的烙鐵一般燙在蕭雨的手腕上面,賈思語不能相信。
賈思語對蝙蝠瞭解不多,不知道蝙蝠和蕭家多年以來極其複雜的關係。
蕭雨點頭道:“對,不是敵人。”
蝙蝠對蕭雨來說,不但是一個叔叔,更是武學之道的啟蒙老師,這種亦師亦友亦是親人的關係,一般人是沒有辦法體會的。
蝙蝠對賈思語指著自己的手槍,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是冷冷的目光看著蕭雨,一字一頓的說道:“說!你手裡拿的究竟是什麼玩意?”
蕭雨亮了亮自己手裡的小瓶子,裡面那隻好像大號蠅蛆的小蟲子已經再次進入睡眠狀態,一動不動的趴在瓶子底下:“這是一條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