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他確實是努力去做了,雖然沒有做好。
蕭雨一眼就認了出來,這個習慣於諂媚的男人正是這間檯球城的老闆,名字叫做崔六的那一個。
記得當初和秦歌聯手打進這間檯球城的時候,這個喜歡諂媚的男人就伺候在單誕的身邊,一口一個單哥的叫著,親切之極,可惜的是那個單誕在被警方帶回局子裡的時候意外身亡,兇手依舊沒有查明白,至今仍是一場懸案。
這男人怎麼見風使舵的拜在了白展計的門下……額不是,是拜在了自己的門下。
自己好像也沒有承諾過要當他們的老大啊,難道說這件事是白展計先斬後奏。
看白展計越來打扮的越像白斬雞的模樣,蕭雨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這事兒是你整出來的吧。”蕭雨笑眯眯的看著白展計說道。
這家檯球廳的經營範圍比較廣泛,但卻已經達不到娛樂城的治標,所以名義上還是叫做檯球城,什麼老虎機遊戲機的,二樓也是應有盡有,甚至在不顯眼的角落裡還有兩家美髮店,十幾平米的小屋子用一道布簾隔開,前面是美髮小姐,負責洗大頭,後面是小姐美髮,負責洗小頭,一天之內在臺球城檯球廳消費二十竿以上,或者再賭幣機消費二百元以上,享受免費洗大頭一次,如果翻翻兒的話,檯球城消費四十竿以上,賭幣機消費四百元以上,享受免費洗小頭一次。
這麼大力度的回饋,生意還是比較火爆的,甚至有幾次把洗小頭的小姐累的乏力的情況出現。
但凡經營這種不黑不白擦邊球生意的,無一不養著一群流氓混混的做打手,崔六當然也不例外,不要看他身材不怎麼樣,很有些三寸丁谷樹皮的味道,但那人畜無害的笑容後面,實際上隱藏著一顆極其風騷的內心。
崔六的這個生意是一半用搶,一半用騙得來的,年頭多了,人們也就漸漸淡忘了原來的老闆究竟是誰,當時的崔六年輕氣盛,可不像現在這樣見人矮三分卑躬屈膝的模樣,他之所以這樣,是被人打怕了。
那時候他用不太光明的手段得到了這家檯球廳,風頭一時無兩,霸氣外洩的同時,也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物,那是一段悲催悽慘的經歷,崔六都不願意去回想它。
不過從那次悲慘的經歷以後,崔六就變成了單誕手下的一條狗,指東咬西,指南咬北,端的是神乎其技,沒少亂吠。
可惜的是伴隨著單誕的死亡,崔六的日子越發的難過起來。
崔六幫助了單誕,等同於惹到了白展計,更主要的是當時白展計的身後站著極有勢力的大混混孫文武,這是崔六所不能抵禦得了的,另一方面單誕在崔六這裡出了事,單誕背後的勢力也是絕對不會放過崔六的。
經過兩日兩夜不眠不休的思考,崔六終於決定以張學良老哥為榜樣,改旗易幟,改弦更張,奉孫文武為老大,以期望得到孫文武的庇護。
孫文武人家那是做“大事”的人,怎麼看得上他這一間小店,自然是沒有這個時間和精力答應他什麼。
不過孫文武總算給崔六指出了一條明路,讓他投奔在蕭雨的麾下!!,其實這就和當初崔六投奔在單誕的麾下是一樣的,單誕背後的勢力,那才是能和孫文武一較高下的相同級別的存在,如果孫文武直接收下了崔六,等同於自降身價一般,換做任何一個人是孫文武,恐怕也不能答應崔六的投誠。
想明白了這一點,崔六知道現在的蕭雨,就是當初單誕在他這裡的身份地位了,這次白展計有事情,這個蕭雨和孫文武兩個人一起出頭,毫不掩飾的證明了這兩個人絕對是孫文武手下的干將。
想明白了這一點,崔六覺得也沒什麼不能接受的了,投奔蕭雨,和投奔孫文武,產生的後果是一樣的,只不過在孫文武和崔六兩個人之間,平白的增加了一個蕭雨作為中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