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沒有八卦的想法,更不喜歡打聽別人的,只是禮貌的衝著他笑了笑,從身旁繞了過去並沒有打擾他休息。
唐雅更加的小心翼翼,林天看得出來,她很尊敬這位前輩。
進了龍怒的大本營的大門,龍怒的成員都在操場上訓練,獵鷹正趴在地上瞄準著做著每天必做的射擊,雷達和麻雀正做著近身格鬥,兩人真打實幹看得一旁林天實在膽戰心驚。
唐雅早就見怪不怪的往小二樓趣走了進去,林天看了一會兒也跟在唐雅的身後走了進去。
自從林天上次施針實現了入神之境,龍君的身體也似乎有了好轉,周圍的人都很高興,可只有林天明白,要想治好龍君也沒那麼的容易。
“你來了?”龍君坐在位置上,猶如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他就是龍怒的領袖,無論是精神上,還是權力上,都有不容置疑的控制力。
林天又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衝著龍君笑道:“龍君,你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
“小子,少拍馬屁。”龍君知道林天這小子是在安慰自己,其實身體的狀況,他還是清楚的,時好時壞,這一病已經三年了,前段時間他聽到風聲,軍部的高層已經開始考慮將龍君換下,讓其他人來直接領導龍怒。
軍人無論他對國家有過多大的功勞,一但躺在功勞簿上就失去他存在的意義,再加上,有些小人在背後進獻讒言,他的位置也岌岌可危。
龍君並不貪婪權力,只不過龍怒是他一手創立的,要讓他假手於人,說心裡話真有些捨不得,更何況萬一交給一些對龍怒早就心懷叵測的歹人手裡,那麼龍怒可就垮了。
要想龍怒不垮掉,他就必須得把身體給治好,唯一的希望就林天。
上次,林天的入神之境,小試牛刀也讓在場的人都看到治癒的希望,可是,龍君也敏銳的從林天眉宇之間的憂色察覺到事情並沒有那麼的簡單。
林天習慣性挽起衣袖,把手伸進水盆裡洗了洗手,扭過頭對唐雅命令道:“去,把針囊拿過來。”
唐雅沒想到這小子竟敢狐假虎威的命令自己,心裡雖恨可又無可奈何,咬著牙走出房間去拿針囊,林天臉上滿是笑意,要不是牙咬得緊差點就沒忍住。
“給你!”唐雅去而復返把針囊往林天懷裡一丟惡狠狠地說道。
林天將懷裡的針囊開啟,從中抽出幾根長針,用酒精棉消了毒,笑著對龍君道:“龍君,今天讓我們再試一試。”
龍君很是聽話往床上一躺,點頭道:“你來吧!”
兩人之間很有默契的相互配合,林天拿起針往龍君腳底的湧泉穴紮了過去,以前,他扎針都是上三路,可現在都往下三路扎去,主要全是拜上次的入神之境所賜。
偶然的發現,腳部對映的穴位的多,相對來說進入入神之境要容易一些。
當然,這些都是林天平日的摸索而來,書中並沒有記載。
透過銀針,林天很快進入了狀態,很快達到了入神之境,手裡的銀針也變成聯結他與龍君之間的橋樑,將林天的原神進入了龍君的身體裡。
原神就像一個高畫質的攝像機,順龍君身體的血管脈絡,透過湧泉穴慢慢地往上走。
龍君的身體就像一個二戰,德國侵佔蘇聯的戰場到處是破敗沒有生機,身體的經脈有得甚至開始了萎縮,更讓林天頭疼的是,戾氣就像在身體的奔跑的坦克不停摧殘著龍君身體裡的經脈。
經脈在戾氣橫衝直撞下痛苦的發出了###,而林天清楚看到了這一幕,他意識到,必須要將戾氣給趕出龍君的身體,才能有機會修復龍君的經脈。
可如何能趕出這股已經在龍君身體裡肆虐以久的身體呢?林天苦死冥想的一時還真沒有辦法。
龍君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