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壁上擺著八卦圖,紅木的傢俱擺放的整整齊齊,桌上放著標註著身體大大小小數百個穴位的小銅人。
一摞厚厚的醫書典籍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案頭,桌面還放著紙硯,安徽最著名的宣紙平整的鋪放在桌面,上面還有沒寫完大字,毛筆放在筆洗處,一看就知道,剛才嚴養賢正揮毫潑墨,一聽林天的聲音,顧不得再寫下去,從裡面走了出來。
“嚴伯,鬼醫派為什麼會給你下拜貼?”饒是為這件事情而來,林天也不免會被鬼醫派的動作搞得一頭霧水,他們又怎麼會給嚴氏父子下拜貼呢?
嚴養賢給嚴東陽丟了個眼色,嚴東陽趕忙的走出去,將擺放在大堂桌子上的拜貼拿了過來,直接交到林天的手上。
林天仔細的看了看,詫異道:“他們想請你做專家評審?”
嚴養賢點了點頭,繼續道:“我還特點問了一下,老顧和老於哥幾個,他們都收到鬼醫門的拜貼,不僅是他們,整個燕京的中醫圈子人手一份。”
“洛風的動作未免也太快了吧?”林天皺起眉頭,低頭又將手裡的拜貼看了一遍,心裡難免會有點不爽。
拜貼並沒有說明緣由,只是以中醫聯誼的形式,請各路中醫圈的各路人士前來鬼醫派一聚,但嚴養賢從拜貼還是察覺出詭異的氣氛,這會兒又見林天皺頭緊鎖,試探的問道:“難道又跟你小子有關?”
為什麼要加又呢?林天苦笑著點了點頭。
嚴氏父子對視一眼,都不免倒吸一口涼氣,嚴東陽素來心直口快,直言道:“你小子到底又為了什麼會惹上鬼醫派?難道你不知道中醫圈就這麼大,萬一引起共憤,你會很難立足的。”
話是這麼說,林天來燕京也有了快兩年的時間,無論聲望與財富都如同六月天的溫度計,蹭蹭的往上竄,不過,他始終想不通,林天好端端的去招惹鬼醫門做什麼?
嚴氏父子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林天,林天訕訕的笑道:“我就想借鬼醫門的藏書看一看,可沒想到,他們非但不願意也就算了,還對我冷嘲熱諷,後來,大家發生了一點衝突差點不歡而散……”
“到底是什麼書呀?竟然讓你要踢館?”嚴東陽無不駭然道:“你小子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也難怪嚴東陽會吃驚,林天明白中醫圈並不大,各個門派之間大多行的中醫,但彼此之間交流並不多,他們一如既往貫徹著中醫治病救人的理念。
醫館不是武館,隨時都會有人上前挑戰,研習的中醫的大多講中庸平和之道,並不會與人發生衝突,但遇到真有人上門挑戰。
勝則罷了,如果落敗就會被中醫圈裡其他人或者門派視為異端不能相容,鬼醫門為了應付林天的挑戰,特地搞這般大的陣勢,就是想贏得大家的同情與支援,在大戰之前先贏得眾人口碑上的支援,把林天陷入孤立的一方。
林天當然明白嚴東陽是關心自己才這麼說的,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道:“我只能勝不能敗,沒有退路。”
“為什麼要把自己逼到這個地步。”嚴養賢很不理解,在他看來,林天現在取得的成就,是別人窮極一生也未必能達到的高度,而這小子似乎總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不斷的往向前運轉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這也就罷了,還不斷挑戰高難度。
這次更是離譜,完全就是拿著自己的中醫生涯在作賭。
“我做每件事情並不都是為了自己,我希望能夠去救人,而且每次救人都會遇到莫名其妙的阻力,為了將這些阻力給消滅,我也只好站出來向他們挑戰。”林天無奈攤了攤手,面帶著幾許尷尬道。
嚴養賢當然相信他的話,林天是他見過天賦最高的年輕人,對他的喜愛,他甚至超過了自己的兒子嚴東陽,點頭道:“我明白了,我能做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