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會有很大的誤差,到時候救人不成,反而把患者的肋骨壓成骨折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吹氣!”蔣平安按壓大約十五次之後,沉聲吩咐道。
沒有人相應。大眼瞪小眼。
“這傻叉,到時候活不過來,你看廖部長怎麼收拾他。”醫生們心中想到。
醫學就是這樣一門近乎無恥的科學,不做,不錯;做了,死了,全都是錯。
所以也就養成了醫生們現在不敢收留重症患者的不良習慣。
“怎麼做?”醫生們可以不做,這兩個陪同的官員摸了摸頭頂的烏紗帽,這才站出來說道。
“捏著老廖的鼻子,然後你深吸一口氣,全部吹進他的嘴巴里面,嘴對著嘴。”蕭雨看著蔣平安忙的大汗淋漓,而自己卻被人排斥在外面擠不進去,這才出言解釋說道。
官員照樣子做了。
雖然嘴對著嘴吹氣的時候身為一個大男人有些不夠自然,但為了前程,豁出去了。
這體外心臟按壓是一件很費力氣的救治過程。蔣平安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對蕭雨投來一個感激的目光。蕭雨淡淡的回應了一個笑容,自己只是做自己本分的事情,值不得他這麼感激。他蔣平安敢站出來接手這沒人敢動的病人。他才真的值得眾人的尊重。
雖然,醫生們都是嘲笑和看戲,而沒有什麼尊重的眼神。
“如果我們幫不上忙的話,我想是不是大家應該快點說說,這老廖究竟是如何發病?病因究竟是什麼?大家集思廣益,總比這麼空等著袖手旁觀要強,對不對?!”蕭雨真的有些替他們的冷漠上火,急切的說道。
換來的,依舊是冰冷的幾乎沒有感情的目光。
謝老咳嗽一聲,說道:“這位小朋友說的不錯。誰知道小廖這是怎麼搞得,成了這個樣子?明白了病因,咱們才能夠對症治療!” ~
, 。 ,
第223章 救人!
謝老的提議明顯比蕭雨的提議要有力度的多,同樣一句話在專家嘴裡說出來,比在蕭雨這種小人物的嘴裡說出來就更有價值。
“我覺得應該是癲癇。”一個醫生說道:“患者手足抽搐,口吐白沫,之前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剛剛我們在還一起有聲有色的談論什麼一夜|情的事情,老房說他前些日子有幸遇上了一次,那妞長得十分正點什麼的,說著說著,老廖就抽了,毫無預兆麼根本就是。”
那老房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穿著打扮十分的精緻,大背頭梳起來也是十分的有型,一看就是一個成功人士。蕭雨從有限的資訊裡知道,這老房也是祖傳西醫正骨,祖上三代便經營骨傷病的治療,有一家“房氏正骨連鎖醫療機構”,大大小小的加盟連鎖遍佈帝京市,已經開始在黑北省發展生意。
這樣一個成功男士,有些一夜|情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老房撇撇嘴,說道:“我覺得不是癲癇。癲癇抽搐也就罷了,除了咬傷自己,或者造成一些別的意外,沒聽說過癲癇也忽然死人的。”
“那可不一定。”謝老說道。“按照中醫理論,癲癇者必然痰涎壅盛,被堵到這裡那裡的,出現暈厥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
“謝老說的不錯。”
有人恭敬的拍馬屁說道。
“暈厥和死亡是兩碼事好不好?沒聽說過暈厥的人沒有脈搏沒有呼吸的!”一個西醫反對說道。頓了頓,燦燦的說道:“我不是質疑謝老的權威,我只是就事論事。”
蕭雨說道:“質疑權威也沒有什麼不對的,況且你本來說的也不錯。暈厥的人,也是應該有呼吸心跳的。”
謝老捻著鬍鬚,笑了笑說道:“非也非也。中醫之中,管這種情況叫做氣厥!氣厥外加痰厥,沒有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