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滿目瘡痍。
而她似乎在掙扎些什麼,更似乎在反抗些什麼,床單被她的手揪緊成一團。
伊盼兒有一瞬感覺自己幾乎無法呼吸,驚恐得喘息,想要平復自己不安煩躁的心情。耳邊,誰的笑聲與哀嚎聲還充斥響起。渡邊玲拿槍殺死宮本烈的鏡頭,猶如卡帶的電影,來回得播放,最後只剩一片血紅色。
過了許久許久,她擴張的瞳孔終於縮小,恢復了正常。
伊盼兒宛如破了氣的氣球,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汗水從額頭滲出,她閉上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這段時間以來,她已經明白自己身體內的病毒反射症狀越來越嚴重了。恐怕再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失控了。
「伊盼兒,你放心,你不會死的。因為我還要看著你一點點痛苦的樣子呢!聽說這種藥水會讓人產生幻覺,直到本身受不了自殺為止。」
「忘記說了,這種藥水還沒有研製出抗病體藥劑哦!」
……
沒有抗病體藥劑,產生幻覺,直到自殺為止。
伊盼兒輕吐出一口氣,心中惶惶不安。再次睜開眼睛,她環視四周,這才發現自己現在身處於一間陌生的房間。裴煥?記憶中,她好象看見裴煥了。她正困惑自己在哪裡,房間的門卻被人敲了幾下。
有人開啟房門,走了進來。
“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吃點東西好嗎?”城源望一身居家服,笑著打招呼。
伊盼兒瞧見了城源望,微揚起唇角,露出一抹笑容。
天皇巨星:如此結局
城源望慢慢地走到床沿,望著她微笑,“總算是找到你了,再不找到你,整個日本可能都要被他掀了。午夜吧 。5YE8。”
他依舊如從前,言語之間滿是打趣。
伊盼兒聽到這話,心裡有一絲溫暖漫溢。
忽然之間,她又想到了渡邊玲,想到了宮本烈。那血淋淋的一幕充斥於眼底,她幾乎反射性地脫口而出,不安地問道,“我想知道渡邊玲的下落。”
“渡邊玲?”城源望歪著頭,狐疑問道。
一雙小眼睛聚光,犀利地捕捉到她臉上瞬間閃爍而過的緊張,他不動聲色,漫不經心地問道,“宮本烈和渡邊玲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全看見了嗎?”
“……”伊盼兒有一瞬呆楞,紛亂的記憶開始漸漸清晰。
她用手抓了抓頭髮,聲音開始顫抖,“是!我全看見了!渡邊玲開槍殺了宮本烈!後來她把別墅裡的手下全都清散了,然後她帶著宮本烈走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但是我要知道她的下落!”
雖然並不希望是那樣的結局,但是心裡面卻已經有所感覺。
城源望徹底明白,沉聲說道,“今天凌晨三點,警方發現了一起案件。在海域附近,有車輛撞入了海里。車輛並沒有被故意破壞的痕跡,車內是一男一女,男的中槍,早已死亡。女的是被淹死的。”
伊盼兒的目光驟然呆楞,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被角。但是她還不死心,依舊執著地問道,“名字!那一男一女的名字!”
“警方已經確認了屍體,男的是宮本烈,女的是渡邊玲!”城源望繼續說道。
伊盼兒悶悶得不說話,過了好久,才嘆息了一聲。
果然……
果然還是這樣,她果然還是選擇了這樣的結局。
渡邊玲,如果她不這樣極端,再等待片刻,她就能得到她所想要的,她苦苦等待的。可是有時候,哪怕還是這個人,但是錯了時間,錯了機遇,就再也不對了。宮本烈,他應該不會有遺憾吧,至少在最後時刻,他並沒有恨她。
也許,他遺憾得是自己沒有早些醒悟。
他的身邊,其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