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三千年的積累,接近一百代的聖女的畢生功力。
當聖女舍利融入神女眉心之後,仙靈的白光盪漾天地,,原本被荒古鐘定格的所有空間,在神光之中狠狠被解鎖紛紛變得多姿多彩了起來。
“轟”天劍擎天,頂天立地,原本被荒古鐘的音波震盪出無數裂紋的天劍,再一次煥發出通天徹地的氣勢。寧月的眼神微微一喜,一瞬間和千暮雪一起迸射出絢麗的光彩。
分立雙目,手擎日月,天劍歸一,一劍破法。當血神看到寧月千暮雪那如滔滔天地的威勢的時候,臉色終於變了模樣,原本冷酷猙獰的表情,也瞬間被驚恐所代替。
“不會的……不會的……你怎麼……你怎麼會有三千年的功力?”血神驚懼的撕嚎,但他註定得不到答案。天地已經被凍結,空間已經被鎖定。
天劍斬下的趨勢,血神再也無力阻擋。任憑荒古鐘發出了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咆哮,任憑無盡的音波碎裂天地碎裂時間。但現在天劍的可怕威勢之下,一切都是那麼的徒勞那麼的枉然。
“啊”血神驚懼的發出了一聲可怕的撕嚎,天劍彷彿跨越了空間一般狠狠的斬落,直接擊中了了血神的印堂,之間從頭頂將血神一分為二。
天劍斬下,餘威不盡,狂暴的天地靈氣,突然間劇烈的爆開,猛烈的能量,席捲九天十地。無數細微的劍氣,如雨點一般激射,遊離在空中卻摧毀者空中的一切。
腳下的血神教一眾人,在寧月的天劍之下飛灰湮滅,就連屠宰場的十萬無辜之人,也在寧月的這一劍之下飛灰湮滅。
不是寧月不想救,而是戰鬥到了這樣的地步,已經不是他所能控制。尤其是這一招的餘波,就是十里之外,也是難逃一死,寧月就算再千方百計,也決計救不了人。
寧月粗重的喘著粗氣,天空的神魂虛影在已經崩碎消失。兩道身影,艱難的落到地上,腳下踉蹌幾乎站立不穩。寧月費力的攙扶著千暮雪,緩緩地來到芍藥的面前。
而此刻的芍藥,卻早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聖女舍利,可謂是每一個聖女的本命圓珠。現在被神女虛影吸附,芍藥所受的傷比寧月和千暮雪加起來還要重的多。
“芍藥,你怎麼樣?”寧月焦急的喊道,吃力的緩緩蹲下身體,艱難的和千暮雪一起講芍藥扶起來。但是無論寧月怎麼搖晃,芍藥都一動不動彷彿一具軀殼一般。
正在寧月心痛欲裂,悲痛萬分的時候,突然間一顆明亮的圓珠再次出現,彷彿流光一般射入芍藥的眉心之中消失不見。
“鶯”一聲輕哼,芍藥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寧月和千暮雪焦急的表情,臉上浮現出一絲紅暈。嘴角的笑容剛剛勾起,突然芍藥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
“血神,血神怎麼樣了?”芍藥說話間,連忙抬起頭望著眼前交戰的方向。眼前的天空,已經完全被濃郁的血霧覆蓋,粘稠的血霧,就像是蒸籠上空的蒸汽一般。
如此濃郁的血霧,如此範圍的血霧,這得是死多少人才能凝聚出這麼可怕的血海翻騰。寧月眼中閃過一絲慚愧,眼前的血海翻騰,正是自己這一劍說造成的。
這些血神教的弟子,不是死在血神教的手中而是死在他寧月的劍下。但如果只是血神教的人,寧月也會心安理得,但是……原本打算相救的人,卻也全部在這一劍之下飛灰湮滅。
“對不起……”寧月看了眼身後的血霧,最終還是默默的搖了搖頭,“一劍斬下,血神已經被斬殺,但是……十萬草原牧民包括十萬血神教軍隊都在這一劍之下……
芍藥的眼神微微一縮,一瞬間臉色變的慘白。漸漸的,眼角出現了一點淚光,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這不怪你……”
芍藥緩緩地站起身,艱難的牽著寧月和千暮雪的手,“聖女舍利,蘊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