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斜眼瞧見沈玉芙皺起眉頭,面上現出不悅之氣,笑道,“不過呢,我偏偏就喜歡頑皮胡鬧,又喜歡給人添麻煩的沈玉芙呢。”
沈玉芙給他一句話說得咯咯直笑,道:“死叫花子,怎麼還是這個油嘴滑舌的老樣子,哼,不知道以前在多少漂亮姑娘面前,說過這些不正經的話呢。”
凌禹貉嘻嘻一笑,道:“在漂亮姑娘面前,不正經的話,倒是說過不少,不過呢,未必就討人喜歡了,好像嫦虞身邊的四大美人,定然是一個比一個恨我呢。”
沈玉芙哈的一聲,笑道:“死叫花子,你這是說我沒有眼光,怎麼千挑萬選,偏偏就挑上你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傢伙了。”
凌禹貉哈哈一笑,道:“我說的話雖然不討人喜歡,不過,我烤的蛇肉,可是天下第一美味呢,是不是你在深谷之中吃過我烤的蛇肉,便對我戀戀不忘了。”
沈玉芙笑罵一聲,道:“就你烤的那蛇肉,送給我也不吃呢。”忽然伸手在腹上一撫,道,“不說不覺得,現在一說吃的東西,我還真有點餓了呢。”
凌禹貉笑道:“你真餓了?”
沈玉芙嗯了一聲,點了點頭,道:“有那麼一點。”
凌禹貉笑著低頭在他耳邊道:“你等著,我到御膳房去弄點吃的過來。”
不等沈玉芙反應過來,手掌揮出,遠遠的一扇長窗應手而開,衣襟獵獵,振臂穿窗而出,一面道:“我一會就回來了。”
沈玉芙回過神來,哎的一聲,只見他幾個起落,身影晃動間,已然消失在窗外一片朦朧的月色中。
沈玉芙望著窗外他身影隱沒的方向,嘴角含笑,但覺心中一片寧靜祥和。
凌禹貉來到御膳房中,包了些精美小吃,便要離開,忽聽房頂之上一陣微微響動,一個聲音陰森森的道:“你別跑,我便在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找到。”
凌禹貉心中一凜,皺了皺眉頭,暗道,這不是李淵浩的聲音麼,此人陰邪狠戾,不知到皇宮之中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正自疑惑,忽聽另外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道:“好啊,有本事你就追過來啊。”他衣襟帶風聲響,在風中展開,瞬間已在數丈之外。
李淵浩一聲低喝,道:“追。”帶著幾名手下,追了上去。
凌禹貉縱身上房,皺了皺眉頭,心想李淵浩此人做惡多端,跟在他身後,侍機除去,倒是除了一個大害,如此一想,便遠遠跟在幾人身後,尾隨而去。
如此前前後後,向北疾馳,來到一片林中,一行人在高低起伏的林木間奔躥縱躍,眼見前面那名老者已把李淵浩等人遠遠拋下,卻見他一個縱躍,輕身落地,他站在林中的一片空地之上,回頭瞧幾人自身後趕上,冷笑一聲,道:“數年不見,你這身功夫功夫可沒什麼長勁啊。”
李淵浩揮手做了個手勢,他向名手下手持名種怪異兵器,將黑衣老者困困圍住,他怒道:“我有沒有長勁,跟你也沒關係了。|”
凌禹貉隱在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上,遠遠看見這些人劍拔弩張,似乎馬上就要動手,卻聽李淵浩咳嗽幾聲,笑道:“師父,多年不見,你老人家怎麼還沒死啊。”
凌禹貉心中一凜,噬血毒王李淵浩以一身陰毒狠戾的的毒功成名江湖,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師出何出,更沒有人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學來這身狠辣怪異功夫,想不到這個精瘦老者,竟會是他師父。
黑衣老者冷笑一聲,道:“我的乖徒兒都還沒死,我怎麼會先死了。”
凌禹貉暗暗納罕,聽二人對話,怎麼竟似對對方恨之如骨一般,暗道,李淵浩不是好人,他師父未必是什麼善類,這些人功夫不弱,我何不就在這裡坐壁旁觀,讓他兩人去鬥過你死我活才好。
他坐在一枝斜出的樹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