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捲住數十枚毒針,倒擲而出。姓李的見勢不對,縮身急退,抓住兩名同門的後襟向外推出,但聽見啊啊兩聲慘呼,兩人中針倒地,立即扼住咽喉慘呼大叫,神情可怖。
凌禹貉不意那姓李的為求自呆,竟不惜犧牲兩個同門的姓名,可知其心思歹毒,見他飛身向門口逃去,怒道:“想逃,可沒那麼容易。”拾起兩枚石子,運勁揮出,哧哧兩聲,兩枚石子破空而去。
姓李的右足剛邁出門口,陡然間全身劇震,兩枚石子都擊在他背心之上,晃了幾晃,撲身倒地。
凌禹貉拍了拍手,回過頭來,見沈玉芙飛來躥去,衣裳飛揚,掌影翻飛,和兩人鬥得正急,但他知道自己如出手相助,沈玉芙定然不滿,因此只負了雙手,站在一旁,叫道:“還不向左右,啊,不對,他要攻你下盤了,你快縱起身來踢他,哎呀,真是笨啊,你好好打他,他是打你不過的,哎,小心,又來了。”
那兩人武功也不是如何高強,等了半天,沈玉芙仍制不住二人,凌禹貉不奈煩起來,一步搶出,伸手抓拄二人的後襟向里拉扯,嘭地一聲,兩人的身子已撞在一起,便即跌落在地。
沈玉芙正打得起勁,以往和衙裡的官差比武打架,官差裡雖然也有武藝高強者,但她是知府大人的千金,自然是處處容讓,不盡全力,便是宋煒檸也是如此,剛才和二人打鬥,雖久戰不下,卻覺有趣,見凌禹貉一出手就制住了二人,雖然佩服,也不禁生氣,道:“你幹什麼呀,我自己也可以打敗他們的。”
凌禹貉撇嘴道:“等你把打敗打敗,你那位捕快朋友,只怕早到地府報到去了。”
沈玉芙哎呀一聲,道:“我差點忘了,對啊,得讓這些人儘快把解藥拿出來救命啊。”快步搶到那姓李的男子身前,用劍指著他咽喉,道,“喂,是你打傷宋煒檸的吧,快,你快把解藥給我拿出來啊,不然我可要……我可要抓你去見官了。”
姓李的抬起頭來,只道她要說用什麼惡毒的法子來對付自己,不料她卻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不禁一愣。
凌禹貉啞然失笑,不住搖頭,道:“讓我來。”抽出腰間的短劍,蹲下身子,冰冷的眸子,瞧著青光隱隱的劍鋒,刷地一聲,揚手把身旁的供桌切下了一角,寒聲道:“別看我這把劍不如何鋒利,可殺起人來一樣好使,等會兒我有話要問,如果你所言不實,嘿嘿,說不定也會在你身上切下點什麼。”說著,在那姓李的人眼前虛劈了幾下,刀光閃閃,呼呼有聲。
刀鋒自姓李的那人耳邊掠過,只颳得他臉上隱隱而痛,不由得雙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顫聲道:“那麼……那麼,你要讓我說什麼?”
凌禹貉一笑,道:“很簡單,外面墳地裡那個捕快身上你下的是什麼毒,把解藥拿出來,也就行了。”
姓李的顫聲道:“可是……可是解藥只有我師父身上才有。”
凌禹貉笑道:“好啊,那你就帶我卻找你師父,反正我也有事要找他算帳。”
姓李的渾身顫抖,囁嚅道:“不行……不行,要真是那樣,師父他……他會殺了我的。”
凌禹貉道:“如果你不說,我也會殺了你的。”說著,短劍劍鋒在他眼前劃了幾劃,刀鋒在他身上來回移動,似不知先從哪裡下手,笑道:“哎,我這人就是心太軟了,叫我殺人,還真下不了手了,既然這樣,我不如先割你幾刀,再刺你幾劍,這可比殺了你有趣得多。”
凌禹貉說出這翻話來,只是想嚇他一嚇,卻見那姓李的臉色由紅轉青,再由青轉成了綠色,似驚恐萬分,陡然間瞪大了雙眼,充血的眼中滿是痛苦之色,暗道,我還沒刺呢,就這麼痛苦?
燭光搖晃之中,驀見他彎起的嘴角流淌出一道暗色的血來,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