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玩的,都是郎君所授,這滿歸雲莊,誰敢不念郎君的好,我老婆子第一個打他個沒良心的。
老身家裡可供著郎君的長生牌位呢,每日為其祈福不敢或忘,就希望他長命百歲千歲那才好呢!”婦人頗為自豪的說道。
韋整四人面色一正,暗暗將此事記在心間,在這歸雲莊可千萬不能禿嚕嘴,說了林塵的壞話。
看那婦人狂熱的態度,真要這樣幹了,保不齊真得捱打,人家可是有一個莊子的人,你還手都不敢!
用過餐,四人準備再戰,婦人卻忠言道:
“客人們,麻將雖好可也要適度,久坐傷身,不如去院子裡打打羽毛球,活動活動身子骨,晚上就寢也睡得香甜些。”
四人識得好壞,這是中肯之言,皆是向著婦人一禮,便向著後院而去。
門前雖然也能玩,可是人來人往,總是多有不便,而且又臨著河,一不小心球掉下去了,撿起來也麻煩。
後院就很好了,不僅寬敞還很私密,兩家之間都有一堵院牆阻隔,這邊做什麼那邊除非站二樓陽臺,不然是肯定看不到的。
二樓都是臥室,乃是休息的地方,一般沒事,也沒那個客人專門在二樓逗留,更何況現在人理念裡可有個非禮勿視的。
等幾人,能初步將球打走,甚至能接住後,二來給講了規則,幾人輪番上場,看誰連勝的多。
這一玩上手,感覺比麻將還過癮,原本還端著些架子,注意著舉止言行的四人徹底放開了,嬉笑著怒罵著,揮灑著青春的汗水。
突地,隔壁院子竟傳來銀鈴般的笑聲,時不時還能看著一個羽毛球越過圍牆,高高飛起。
喝,原來還有女客呢,四人心裡癢癢的,很想知道隔壁是個什麼樣的小娘,聽起聲音,她應該很快活吧,只是礙於臉皮和禮法,四人倒是做不出偷窺的事來。
只是那球打的卻是越發的高了,好球叫喊聲也更大更密集了,也不知道圖個啥?
似這樣的例子,歸雲莊各家各戶,基本都大同小異,住進去的客人,除了真的實在有事,不然很少有捨得走的。
不過隨著麻將紙牌的流行,另一個行業倒是趁機撿了個大便宜,那就是賭坊。
沒辦法無論紙牌也好,麻將也好,他們的屬性實在太適合賭了,甚至不加點賭注,都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