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
“殿主,我不會跟你回龍殿的!在你向老焰主求請的時候,他不是已經拒絕了你,讓你不要再妄想這件事了嗎?怎麼,難道你是將老焰主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一聽這件事,步銘當即有被戳穿了的尷尬:“蕭安寧,你竟找人監視我——”
來象府之前,步銘的確揹著蕭安寧找老焰主先斬後奏,準備將蕭安寧要回龍殿,哪知老焰主竟然毫不客氣地駁回了他的請求。
頗有些嚴厲地對他說:“步銘,以前我看你睿智沉穩,做事也頗為穩妥,可為了俞傾城,你竟然接連幾次犯了糊塗,做出讓我失望之事。”
“俞傾城是女人嫉妒蕭安寧做出各種下作之事也就罷了,你身為龍殿殿主,怎麼能跟著她犯糊塗,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幫著俞傾城洩私憤?”
“你以為你想把蕭安寧要回龍殿做什麼,不就是要讓她屈居俞傾城之下,被俞傾城壓的抬不起頭來嗎?你這樣做,簡直是太幼稚了,枉費了我對你多年的栽培!”
這一席話,聽得步銘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急著解釋:“老焰主,我絕對沒有幫俞傾城壓蕭安寧的意思,我是真的想要將她要回龍殿,共謀龍殿下一步發展的。”
“好了!我不想再聽這些!”老焰主氣的一拍桌子。
“你自己回去好好反思反思之前出任務時的幾件事,哪一件不讓帝焰蒙羞,竟然大秦王墓裡還和貝斯做下苟且之事,你要我再怎麼向眾人交代。貝斯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也不能為了……”
說到最後,老焰主氣的臉色都變青了。
“老焰主,這件事我是被人陷害的,就算我有心挖貝斯這個人才,我也絕不會在大秦王墓那種眾目睽睽之下,做這樣的事情啊……”
步銘已經顧不上是誰對老焰主嚼舌根把這件無比恥辱的事說出來了,他認為現在最要緊的是,不能讓老焰主以為自己是個為了登焰主之位竟然什麼手段都用出來的人。
這樣,絕對會讓老焰主對他心生防備,成為遴選焰主的巨大障礙!
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你說是有人陷害?”聽到他這樣講,老焰主頓時臉色微微一變。
步銘咬著牙說:“是!”
老焰主犀利幽深的目光劈空而來,狠狠刺在步銘身上:“普通的特工沒能力陷害你,有資格的不就是雲殤和彥無雙?你倒說說看,他們兩個,到底是哪一個在陷害你——”
“是……”
“雲殤”兩個字到了步銘舌尖,步銘忽然一顫,又被他嚥了下去。
步銘深知,雲殤一向是老焰主最寵愛的那個,若是現在將雲殤說了出來,只怕老焰主不但不會信自己,還會對自己心生厭惡,以為他是在挑撥離間,無事生非,為了焰主遴選不擇手段、構陷同門。
現在,絕不是揭發雲殤的時機!
“是誰?”老焰主問。
“是……大秦王!”步銘狠了狠心,咬牙說道。
聽他這樣說,老焰主原本犀利的臉色隨即鬆了鬆,卻很快變成驚愕:“什麼意思?”
步銘將大秦王墓裡發生的一切詳細說了一遍,痛心疾首:“大秦王心機深沉,千年前就在墓穴中留下了各種對付盜墓人的機關。當初,所有人都出現了幻覺,貝斯也不例外,所以才會……發生了那樣的事。”
老焰主似乎並不意外聽到這樣的答案,可是,眉宇間依然還是掩飾不住的怒氣。
“行了,我知道了!我可警告你,俞傾城雖然已經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但是,你今後若是還敢幫著她對付安寧那個丫頭,你可小心我輕饒不了你!回去後,管好那個俞傾城,不要讓她再給我惹禍!”
“是!”步銘應聲,胸口卻彷彿被千斤的大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