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拿出手機,聲音透著不耐地接通了電話:“什麼事?說——”
“你怎麼玩我不反對,但是夏淺你必須帶在身邊。人,我已經安排給送過去了。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老焰主威嚴的聲音透過手機傳出,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
“她?”雲殤黑色的眼底,翻湧起冷笑,幾乎一字一頓的從齒縫裡崩出:“好,非—常—歡—迎!”
陰沉的臉色,彷彿帶著狠戾的譏誚。
看著雲殤殿主慢慢結束通話了電話,唇角還勾著似笑非笑的冷意,不遠處,已經解開降落傘包的19隱約猜到一定是老焰主對殿主說了什麼。
可是,究竟是什麼,讓殿主如此變了臉色。
好像是為了給19揭開答案似的,很快,耳邊傳來的另一架飛機的引擎聲,讓19視線不由自主的轉了過去。
這片海島,是殿主的私人領地。
沒有殿主的同意,從未有生人踏足過這片土地。
而現在,竟然有飛機開過來,是不是就與方才殿主接的那通電話有關?
“19,人來了你隨便安排。蕭安寧、左璇,跟我走!”雲殤連一分眼神都吝於掃那緩緩降落的飛機裡的人一眼。
頎長的身子一轉,冷漠離開。
左璇飛快看了眼蕭安寧,蕭安寧點頭,示意跟著一起離去。
飛機上來人是誰,與她無關。
飛機艙門,緩緩開啟,長髮及腰,面色白皙的少女咬著唇安靜地走下懸梯。19迎了上去,少女視線卻落寞地落在那冷漠高大卻已遠去的背影上。
“夏小姐,請隨我來。”19一看是夏淺,心裡糾結了下,他眼神隨著少女的視線瞥了眼男子高大的背影,隨後垮了嘴角。
這下子,島上熱鬧了。
夏淺的到來,使晚餐就餐時的位置出現了詭異的變化。
原本,在餐桌上,雲殤與蕭安寧坐了對面,現在,他左右兩邊,卻一左一後分別坐了蕭安寧和夏淺兩個妙齡的女子。
19腹誹,這不是正宮娘娘和側妃的節奏嗎?
當然,這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而云殤一直沉默,從夏淺踏到這個島上,就沒和夏淺說過一句話,就彷彿當她透明一樣,完全漠視。
所以,19和左璇自然是低著頭,眼觀鼻、鼻觀心,很“用心”地吃飯。
蕭安寧也不開口,一直保持沉默,彷彿對雲殤對夏淺的冷淡排斥,完全沒看在眼裡一樣。
夏淺,似也察覺了雲殤對自己的冷淡和故意的漠視,只是垂著頭,小口小口的吃著米飯。眼神裡,卻是藏不住的落寞。
整個用餐的過程,氣氛都是很壓抑的。除了偶爾傳來的湯匙輕輕碰到瓷碗的清脆聲,靜的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
雲殤吃完飯,優雅地掏出絲質的手絹擦了擦唇,沉默地站了起來,轉身要走。
一直安靜不語的夏淺,突然放下手中碗筷,也站了起來。
追上去,紅著臉輕聲地說道:“殿主,老焰主讓我來服侍您。今晚,請不要避~孕。”
靜,極大的寧靜,詭異的寧靜。
19的正要夾魚肉的手,猛地停頓在半空中。
左璇,張大了嘴,眼睛裡全是愕然,一時間竟然忘記了閉上嘴巴。
餐桌上,只有蕭安寧微滯了下後,又自然地給自己盛了碗湯,旁若無人地喝了起來。
而云殤似聽到什麼笑話,頎長的身子猛然轉了回來,陰鷙地問:“這麼說,你是打算聽老焰主的話了?”
夏淺糾結地猶豫了下,還是執拗地點了點頭,但是眼睛裡已經浮上一層水霧:“殿主,求您同意。您已經只有……”
“閉嘴!”雲殤冷冷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