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能讓蕭安寧離開雲殤的懷裡,也只能任由她軟在他懷中,剪開了他血染的軍服,從旁邊給他上藥。
望著那猙獰血腥的傷口,左璇愣了愣:“難道說,殿主是故意的?”
“至少不該是現在這樣的結果。”19支著下巴,微微沉吟。
也是,從進來時,左璇和19都見到了殿主肩部受傷,可是,當初一方面是見殿主精神尚可,另一方面,不也是因為篤定他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嗎?
19這樣一提,左璇也覺得哪裡不對了。
腦海中隨即閃過一道亮光,結結巴巴地問道:“該不會……該不會……”
19一見左璇的樣子,不由驚喜地問道:“你可是想到什麼了?”
左璇為自己心中所想到的事情,驚愕地捂住了嘴巴:“我不知道殿主會不會真的對自己的小包子吃醋!”
“小包子?”19一愣。
“哎呀!”左璇恨鐵不成鋼拍了他腦袋一下:“就是小姐和殿主的孩子啊!”
“噢噢噢!”19恍然大悟,可隨即又迷惑地撓了撓頭:“關小包子什麼事?”
“我之前聽小姐講過,說是殿主有天問她,萬一要是哪天小姐記不起她怎麼辦?你猜小姐是怎麼回答的?”
“她怎麼說的?”
“小姐說,沒準他們倆的小包子能讓她記起一切!”
“那這和殿主吃小包子的醋有什麼關係啊?”19還是理不清其中的頭緒。
結果,頭上又捱了一記爆慄!
“你怎麼和那個伊森一樣,感情不開竅啊!”左璇嘟起嘴,粉潤的紅唇在燈光下閃耀出迷人的光澤。
19舔了舔唇,聲音有些嘶啞:“你可以試試,看我是不是開竅。”
說完,目光裡閃動著些沉暗的火苗,緊緊盯著左璇的櫻唇——
左璇臉上一熱,避開19緊盯自己的炙熱目光,輕聲說道:“去你的,你又不正經了。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答案了?”
19沉暗的目光還是緊盯著左璇,語氣卻已經恢復了輕鬆:“當然,你說。”
“我猜測,殿主可能是因為小姐說要小包子才能記起一切,所以他不想甘居小包子之後,故意以身犯險,想要看看小姐在他受傷的時候,能不能夠心疼他而想起什麼。”
“這是什麼心機啊?”19咋了咋舌。
“那是你家殿主,你還不清楚?”左璇斜睨了一眼19,捂著嘴笑起來。
19目光終於從左璇身上移開,落到雲殤即使昏迷也緊緊扣在蕭安寧纖腰的大掌上。
深深看了好幾眼,方才幽幽地說道:“果然……左璇,你是對的。殿主的確是吃自己小包子的醋。”
醫生緊張地處理著傷口,因為蕭安寧寸步不離雲殤身邊,最後醫生也沒辦法,只能將雲殤的外衫剪破,上身剝了個精光後,才縫合肌肉並進行消炎,包上了繃帶。
看著眼前男女緊緊相依,男子俊容雙睫緊閉,女子緊緊伏在他的胸前不肯起身,醫生的眼睛裡半是心疼半是溫暖。
“走吧。”醫生轉頭對身後探頭探腦的一男一女叫了聲。
19挑了挑眉,做出一個表示疑問的手勢,用口型問道:“一切沒問題?”
醫生點了點頭,收拾了手術盤向門口走過來,低聲道:“放心!殿主只是外傷,雖然傷口猙獰可是以殿主的體力和毅力而言,不在話下。至於蕭小姐……你們兩個隨我出來詳談。”
19和左璇幾乎同時下意識心猛地一跳。
這種情況,是不太好了?
兩個人提著心跟著醫生走出門外,關了大門,圍在醫生面前,緊張地問道:“蕭小姐怎麼了?”
醫生皺眉嘆了口氣:“剛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