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金卡。
說是給孩子的見面禮,都是老夫人自己的體己錢,完全沒有走象府的公用賬戶資金。
所以,這孩子在老夫人心中的分量顯然是非常重的,也很明顯看的出老夫人對孩子的喜歡非同一般。
看著侍婢懷裡的小嬰兒,袁衫雪笑著說道:“是啊,老夫人是很喜歡他。就是晚上不起夜就好了,我實在被他折騰的精疲力竭。”
俞傾城走到床邊,笑著說:“夫人,我可以晚上過來幫你照顧他,我以前學過育嬰,我可以哄他餵奶,你只管閉著眼睛睡就好了。”
“是嗎?”袁衫雪倒是知道俞傾城說的是實話。
當初羅靜平為了培養俞傾城成為焰主夫人,不知下了多少血本讓她學了無數技能,就連育嬰這種討好老公的事兒,都沒落下。
但是,她怎麼可能放心俞傾城幫忙照顧孩子。
羅靜平陰毒謀害她的事還就在眼前,怎能不妨!
想到這兒,袁衫雪搖了搖頭:“謝謝你,傾城。這孩子特別愛鬧,不認別人,不用辛苦你了。”
俞傾城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蕭安寧卻從她眼底發現了一閃而逝的執拗。
難道說,俞傾城是又有什麼陰謀,準備對一個幼小不堪的小孩子下手?
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已經是草長鶯飛,萬物生機盎然。
碧綠柔軟的草坪上,兩名少女緊挨著躺在一起,似乎在愜意地享受春日暖陽。
左璇嘴裡咬著一根草根,仰望著天空,無奈地問:“小姐,我聽說最近俞傾城幾乎夜夜都到梅園,去幫袁夫人看小孩。你說,袁教官怎麼心就那麼大,就不防著點這隻美女蛇呢?”
蕭安寧閉著眼睛,雙手交疊在腦後,享受著陽光輕輕灑在身上暖暖洋洋的舒適。
她笑了笑,淡淡地說道:“聽說,女人生孩子後會有抑鬱症。尤其是袁夫人這種本就睡眠不好的人,更容易發生這種情況。”
“如果她有產後抑鬱,不是更應該不願意見外人才對嘛?為什麼會出人意料地允許俞傾城晚上宿在她那裡,幫她看孩子呢?”
“因為俞傾城有辦法。”
“什麼辦法,小姐?”
“我現在還不清楚。但是,小萌寶只認俞傾城,晚上只跟著她一個人睡覺;別人抱他,都會哭個不停。這一定是俞傾城暗中用了什麼手段。
“啊?她想對小孩子下手?”左璇轉過頭來,震撼地著蕭安寧的側臉問道。
蕭安寧冷笑了聲:“就目前來看,應該還沒有。老夫人一直提防著她,從第一晚上她去照顧小萌寶後,就派人給小萌寶檢查過了,並沒什麼問題,後來也一直暗中給小萌寶做了無數次檢查,後來都證明小萌寶安然無恙。”
“那她想幹什麼呢?”
“俞傾城最近叫去的醫生次數如何?”蕭安寧不答反問。
“現在似乎越來越密集,有時候是打著給孩子打防疫針的旗號,有時候是打著給孩子查體保健的旗號,當然也有她自己要養顏針什麼的。總之,每次去,都是呼啦啦好幾位醫生。”左璇如實稟告。
說完,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還閃過慧黠的光芒,“我覺得,八成是她的早衰症越來越嚴重了。”
蕭安寧睜開眼睛,從草地上坐了起來,撣了撣粘在身上的草屑,緩緩地說:“你分析的對!”
“所以,俞傾城極有可能借小萌寶做困獸之鬥!如果她的早衰症再好不了的話,現在,就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那我們該怎麼辦?”左璇神情立即充滿了戒備。
“小萌寶那邊有老夫人的人專門盯著,我們到不需要多費心,只需要加派人手多盯著點俞傾城。這些日子,步銘一直沒有來象府,而俞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