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裡的?”
我去!
剛才婚禮大廳那麼明顯的公開效忠,還敢說不是一個戰壕裡的?
君停心裡怒罵了幾聲,正要力證,君若好突然再次將目光轉向了老帝君。
就連臉上神情都戲劇般的一轉!
面上笑容剎那間消失,迅速換上了一種恭敬崇拜的神色。
他甚至還從椅子上站起來,向雲青松深深鞠了一躬:“帝君大人,您可要評評理啊!在您這樣一位威震四方、德威並重的帝君面前,我們那可都是您的部下,必須上下一條心才是啊!”
說著,君若好搖著頭又看了一眼君停,嘆息著說:“怎麼可能還分這條戰壕,那條戰壕的?難道說,是有人想要分裂君臨,讓君臨土崩瓦解不成?”
君停一聽這話,臉色更白。
君若好一張利嘴那在君臨可是出了名的。
雖說知道他已經向雲殤投誠,卻完全想不到,竟然還能事事都要公然跳出來維護雲殤。
被他這樣一番夾槍帶棒的搶白,著實招架不來。
慌忙從椅子上也站了起來,聲音都有些顫抖地向雲青松請罪:“帝君,桃花君的話實在是……”
“等等。他說的也不是不對!”就在這時,一聲倨傲的聲音橫空插了進來。
大門從外面被人推開,一道苗條纖麗的身影扭動著柔軟的腰肢,風姿婀娜地走了進來。
望著這道纖麗身影的出現,君停明顯鬆了一口氣,眼睛裡也閃爍一絲驚喜。
他趕緊直起身子迎了上去,如見到救命稻草般地拉住女子的手說:“玫蘭,你終於來了——”
雲玫蘭揚眉一笑,自然散發出一番妖嬈豔麗的風韻和魅力。
她掃了眼君停,卻沒在他面前停留。
而是直接繞過他走到了雲青松面前,半是開玩笑半是撒嬌地俯身勾住雲青松的胳。
討好地說道:“爸爸,君停的話可真的是沒錯!俗話說,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試問,君臨上下,哪個人不欽佩爸爸領導有方,愣是將當初實力稍弱於帝焰的君臨,發展成和它不相上下的特工組織。”
雲玫蘭仔細捕捉著雲青松臉上的表情,見上面明顯閃過一絲自傲之情,她咯咯地笑道:“若我不是您的女兒,而您的是兒子,我也想登上帝君寶座威風威風。”
什麼話,從女人口裡一說出來,再腥風血雨、波詭雲譎的權利交迭,似乎也會變得可笑了幾分。
雲玫蘭毫無掩飾地說出來這樣一番話,氣氛似乎也沒法再向剛才那樣劍拔弩張。
雲青松就首先一笑,抬起右臂在她額上輕輕一點:“你呀,就是嘴甜。也幸虧你是個女兒,這要真是個兒子,我可不想上演帝王家九龍奪嫡的慘劇。”
聽到這番話,雲玫蘭面上的笑容微微一僵。
但也只是眨眼間的事,她的笑容便綻放的更加燦爛。
她嬌笑著轉移了話題:“爸爸,您還沒評價評價我今晚設計的遊戲呢。您從上面這個角度,什麼情況都是一覽無餘,您覺得,哪個特工會贏?”
既然是問哪個特工會贏,那自然是將蕭安寧排除在外的意思。
雲青松對雲玫蘭的性子太瞭解了,對她這幾天來的一些針對蕭安寧的小動作也十分清楚。
對他而言,只要這種事情不傷及根本,他是不會管的。
方才他說過不希望看到九龍奪嫡的慘劇,已經給了雲玫蘭一個警告!
這個警告,就是給她畫了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
無論她鬧的有多厲害,給蕭安寧製造了多少麻煩,但只要不傷及他的繼承人,沒有造成不能逆轉的後果,他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雲玫蘭故意不提蕭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