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頭一展就安安穩穩地睡沉了。
那時,她的心情,那叫一個糾結複雜啊。
堂堂一介帝焰殿主,竟然會和一條非棉質的底褲抗爭不止。
他還是在昏迷中啊!
要不要這麼傲嬌這麼彆扭啊!
搖了搖頭,蕭安寧掩飾地說道:“我想不起來了。”
“想不起來?”雲殤哪能看不穿蕭安寧臉上的尷尬,必定是她又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事兒。
他唇角一勾,右臂忽然用力一帶,將蕭安寧的身子翻轉過來面對著他,頭一低吻了下去。
蕭安寧還沒從方才的尷尬中回過神來,被雲殤這麼一吻,情不自禁地啟開唇呼吸,雲殤覆住她的唇,含笑看著她茫然又貪婪地呼吸著自己度給她的空氣。
蕭安寧的思維慢慢變得粘稠起來,身子也變得漸漸無力,雲殤盯著她素淡卻嬌紅迷離的清秀容顏,一點也不想放開,恨不能將她就此揉進自己的骨血,一生一世。
站在高高的島頂上,俯視著石道上兩個緊緊相擁的身影,步銘狹長的眼眸危險的眯起來,臉色變得鐵青。
念可生站在他身旁,勸慰道:“殿主,您不必生氣!依我看,蕭安寧也不過是因為多年來未曾得到殿主的承諾,所以才故意和雲殿主和彥殿主走的這麼近,藉機來氣您罷了。”
步銘陰著臉,面色沒有絲毫舒緩,冷笑一聲:“你當真這麼以為?”
“是。”念可生自信滿滿地說道,“放著別的女人我說不準,可是蕭安寧是您一手帶出來的,我可以打包票!多年來她對您一直忠心耿耿,怎麼可能說和您翻臉就翻臉了呢?人要變,總需要一個理由不是嗎?她和您突然決裂,能為了什麼?”
這個問題,步銘已經自問過很多次,他也很想知道答案。
“說下去。”
念可生笑了笑:“無非就是為了名利權力和感情!名利權力於蕭安寧而言,恐怕什麼都不是。她若想要這些,也不會多年來一直在龍殿僅僅屈居一個特工身份了。所以……”
念可生語氣一頓,看著步銘說:“只能是為感情二字!”
“殿主啊,說句實話,她對您的心思,恐怕您也早就看出來了,說是飛蛾投火也不為過。明知和你並沒有結果,只要是為了殿主您,哪怕粉身碎骨也會撲上去。”
這番話讓步銘極為受用,男人的尊嚴似乎也猛然高漲起來。
陰沉的臉色不由鬆快了幾分,“你有把握?”
念可生點了點頭:“不然,三年前那次暗殺她怎麼會為了掩護您,而身受重傷呢!當時,只有你和她兩個人,她就是半路跑了,也沒人會知曉。可是她硬是為您擋了那一槍,打在左胸,差點丟掉了性命。”
回想當初那緊張危險的一幕,步銘不由點了點頭,“的確,那時,要不是她衝過來擋在我前面,只怕我早就不在人世了。”
“所以,對蕭安寧這樣的女人來講,若不是她深深愛著殿主,又怎麼會一次又一次冒這樣的危險,為殿主的大業衝鋒陷陣、浴血奮戰呢?”念可生篤定地說道。
念可生說的步銘都明白,這麼些年走過來,他當然知道蕭安寧為自己做了多少危險的事情,完成了多少幾乎難以完成的任務。
“但是……”步銘皺了皺眉,“那為什麼她會突然在去了象府後對我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呢?”
“因為俞小姐!”
“俞傾城?”
“對!殿主求娶俞小姐的意思,在象府內部恐怕早就瘋傳,蕭安寧不及俞小姐的國色天香,當然會在見了她本人後嫉妒心暴漲。再加上俞小姐從未出過任務,她聯想到自己卻為殿主多年來捨生赴死,難免會有嫉恨不甘!”
“女人嘛,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