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道:“我不會厚此薄彼的,但事有輕重緩急,今天晚上我會到長辛店去看她們,還有事給她們做。”
“我們不住在長辛店了,那兒離京師太遠,出人行動不便,而且那個窩也不太安全了……”
“怎麼,是不是被人發現了?”
“目前還不至於,但是我們無故出人頻繁,總會受人注意的。自從你們在梨香院鬧事以來,長辛店那邊也有了動靜,街上的人突然多了起來,陌生一點的人出人都會受到盤問,弄得整天雞大不寧。”
“誰在盤問誰呀?”
“自然是廠裡那些番子。他們穿著便衣,執著兵器,那些江湖人也不是好惹的,哪裡甘心接受盤問,一定要他們先出示身分,就這麼鬧了起來。”
南宮少秋笑道:“這倒是好事,無端為廠衛們增加不少麻煩.夠他們煩的了。”
“沒什麼好煩的,那些人雖只是廠中一名最低的番子,手底下卻不含糊,好幾個遠地來的還頗有名氣的鏢客,都被他們抓了起來,調查一番,才又放了出來!”
“哦!這些番子們身手很高明瞭?”
“是的,他們不但身手絕高,而且人數還多,單長辛店一地,就聚集有四五十名,個個都很了不起。
因此使得大家對廠衛的實力也有了一番新的認識,現在長辛店的江湖同道,都儘量在避他們!”
南官少秋卻目泛異光道:“對我們而言,這卻是個好訊息,要追查線索,從他們身上著手,必然可以有些眉目的。看來我必須快點進行入廠的工作,以官中的身分去對付他們也方便一些。”
南宮素秋的目的,似乎也是在提醒他這一點。聞言笑笑道:這是一部分明的,還有暗的,身手似乎更高。
他們隱跡在天橋,也頗為可疑。
我們遷居到天橋,住在胡風的一箇舊日手下家中,也在調查那些人,你要找我們,可以到胡家大院來找茉莉花兒。”
“胡家大院又是什麼地方?”
“在離天橋不遠的東北角上,原本是一家姓胡的地方,後來子孫役落了,院子漸漸叫人佔了。
現在全是天橋賣藝的一批苦哈哈們住著,是個大雜院,住了有三四十戶人家,龍蛇混雜,不過全叫得出來,倒是十分安全。
茉莉花兒是胡老頭的小孫女兒,大天橋賣茉莉花兒,雖然只有十四五歲,卻是天橋的大名人,誰都認識她。”
“好!姑姑,下午我準去找你們。現在我要走了,對了,剛叔,你跟姑姑計劃一下如何進行好了,下午咱們就在胡家大院再碰頭。”
他似乎有意把幕容剛留下跟南宮素秋單獨相處。
南宮素秋笑道:“小鬼,你把幕容大哥撇開,又想搗鬼去了!”
南宮少秋道:“倒不是搗鬼,剛叔人太拘謹了,到了哪兒都是正襟危坐,不太開口,把場面弄得太嚴肅,使我做事也不方便,他自己也受罪,還是你們聊聊吧!”
說著告辭出來,一腳就到了八大胡同,找到了孫九,把胡美珍和席容容託給他,安排做生意的事。
孫老九這時對南宮少秋更為恭敬,拍著胸膛說:“少爺,沒問題,南院的雪紅上個月從了良,屋子空了出來,一時還沒有人補進去,就安排她們上那兒去吧,今兒晚上掛牌都行。頭三天我負責找客人去捧場,往後就得瞧她們自己了,不過,能被您少爺看中的人,相信絕不會差到哪兒去的!”
“全仗!全仗!不過,老九,目前我正在進行謀差使,你可別讓人知道是我帶來的人,那多少不太方便。”
“這當然,往後我也不能說,何況,您跟她們也不可能有多大牽扯,說上您幹嗎?”
南宮少秋笑笑道:“最近常有人打聽我嗎?”
“昨兒個來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