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覺得手疼得似乎更加厲害了,一種暈眩朝自己襲來,在徹底失去意識前,她只聽見紅箋大聲地呼喚聲。
姚夫人和眾位夫人趕到如意居的時候,姚安卉已經把趙靈芸和琬姐兒暫時分別安排在如意居的東西廂房。如意居的外面一片混亂,丫鬟媳婦子來來去去,抬熱水地抬熱水,拿衣服地拿衣服。
等朱氏從紅箋那裡知道琬姐兒昏迷不醒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但還是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快步朝琬姐兒躺著的床上走去。
“請大夫了嗎?大夫怎麼還沒有來呢?到底是出了什麼事?”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兒,朱氏只覺得有什麼在東西在自己的心裡割似的,說話的語氣裡已經哽咽了。琬姐兒雖然因為早產身體弱了一些,平時也偶爾會有些小傷風之類的,但是這麼嚴重確是從來沒有過的,更別說還昏迷不醒。
“安姑娘已經派人去請了。”紅箋正說著,就聽到外間有人傳和瑞堂的陳大夫過來了,問要不要請到房間裡來。
朱氏看到琬姐兒蒼白的樣子,而傳話的小丫鬟居然還不讓大夫進來,不由大聲地喝斥到:“既然大夫來了就趕快請進來,什麼時候了還講究這個。”
屋子裡頓時鴉雀無聲,還是雲秋看不過小丫鬟的木訥,親自去外面請了陳大夫進來。隨著陳大夫進來的還有剛剛送走眾位夫人和姑娘的姚夫人和姚安卉。
過了半響,陳大夫才終於站了起來,說道:“病人是因為受了驚嚇才昏倒的,從脈象看沒有什麼險象,不用太過焦慮,按照方子吃三天藥就可以了。只是,病人的雙手似乎用力過度,有拉傷的跡象,在下不才,夫人恐怕要另請高明瞭。”
朱氏聽了陳大夫的話,嚇了一跳,著急地問道:“陳大夫,這雙手拉傷是什麼意思?”姚夫人和姚安卉等人也焦急地一齊看著陳大夫。
陳大夫嘆了口氣:“夫人也不要著急,病人的雙手只是因為用力過於兇猛才會傷著,好好休養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只是在下慚愧,這治手傷的方子卻是不會開,夫人不防讓人去請城西和善堂的沈大夫。”
姚夫人聽了陳大夫的話後,連忙朝身後吩咐道:“綠萍,你先讓人去煎藥,再帶陳大夫到那邊去看芸姑娘。翠萍,你讓人去請和善堂的沈大夫,不,你讓姚管家親自去請,要快。”
姚夫人吩咐完後,也在琬姐兒的床邊坐了下來,“朱姐姐,琬姐兒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
朱氏摸了摸琬姐兒仍舊蒼白的臉色,微微地點了點頭。
屋裡又陷入了一片寂靜中。
“疼…”琬姐兒漸漸地恢復了意識,只覺得雙手疼痛地像在火裡一樣,炙熱炙熱的,不由得輕呼了出聲來。
“琬姐兒,琬姐兒…”琬姐兒醒過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朱氏著急地臉,耳邊也是朱氏著急地呼喚。
琬姐兒看著圍在床邊的人,想起了自己失去意識之前的事情,問道:“母親,我怎麼了,怎麼會暈倒呢?芸姐姐沒有事情吧?”
“大夫說你是受到驚嚇才會昏倒的,下次可不能這麼嚇母親了。”朱氏嗚咽地說到,語氣裡還夾雜著一絲後怕和著急,說完才反應過來,“芸姐姐是誰?她怎麼了?”
姚夫人聽了朱氏的話,解釋道:“芸姐兒是我外甥女,這次從京城來這裡玩。這次幸虧是琬姐兒,不然芸姐兒不知道還要遭多少罪呢。我先在這裡謝謝琬姐兒了。”姚夫人說完這話的時候,明顯已經嗚咽起來了,芸姐兒在京裡千寵萬愛的,沒得一到自家就遭了這麼大的罪,被自己的二姐知道了,還不定怎麼心疼呢。
“我讓嬤嬤把芸姐兒在熱水裡泡一會兒,去去寒氣,想必這會兒已經差不多了。琬姐兒既然已經醒了,我就先過去看看芸姐兒,就讓安姐兒在這裡陪陪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