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堯走到辦公桌前邊,翻著王淺音的案情介紹,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麼,這事跟王淺音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他爸王天南弄的。
簡單來說,事情是這樣的,王淺音要承包一塊地開發,眼瞅著要簽約了,定金都付過去一半了,地方已經拆了,對方卻告訴他,一天前已經和另一家公司的負責人簽約了,人家也在爭取這個專案。
王淺音哪能樂意啊,可是又沒處說理去,畢竟人家之前只是口頭答應他了,沒啥字據,追溯到頭上去,是他老爸坑他的,總不能告他老爸吧。
誰想王淺音還沒告他們,他們倒先把王淺音告了,告他未經允許擅自拆動未啟動專案。
簡而言之一句話,逼得他賠錢賠名聲,破產了事。
王淺音什麼樣人蘇堯能不知道麼,即使六年沒見了,他葉門清兒著呢,加上他最近對他的調查,想也知道這一切都是他老子折騰的。
不過,正中下懷,所以蘇堯一聽這事,立馬答應了對方公司負責人的委託,大老遠從美國回來了。
對方負責人之前在美國,蘇堯在美國法律界名氣甚廣,所以他第一時間找到了蘇堯。
蘇堯回來還有一個原因,聽說,王淺音的公司叫“音遙科創有限公司”。
音遙……
“那蘇律,接下來我們怎麼安排?”陳輝問。
蘇堯把案情介紹丟一邊去,輕輕勾了勾嘴角,可是他嚴謹的西裝、一絲不苟的髮型配上他森冷的表情,讓他彎嘴角的這個動作都透著一股子狠勁兒。
“約李公子,晚上去酒吧喝一杯。”李公子就是跟王淺音競爭專案的負責人。
遙遠酒吧是三里屯近兩年新開的酒吧(瞎編的,沒有這個酒吧哈),擱三里屯這酒吧一條街上,這算是“乾淨”的酒吧了,裡邊綠色健康無汙染,就因為太“乾淨”了,剛開的時候基本沒什麼人,不慍不火的,弄得老闆都喪失信心打算關門大吉了,突然來了個客人。
那客人好像挺喜歡這兒的,隔三差五就來,並且這人似乎還挺有背景,他一來帶動了不少客源,漸漸的這個酒吧也火起來了。
那個客人長得還倍兒帥,一股子爺們味兒,加上那一身名牌,吸引了不少姑娘,見天在這等著跟他搭訕,把老闆生意照顧的賊好。
今兒個那客人又來了,剛往那坐一會兒,就有姑娘上去搭訕去了,那人對搭訕的姑娘從不給好臉子,連酒都沒請人家喝過一杯,偏偏前仆後繼的還那麼多。
不過今個跟他搭訕的算少的了,因為有一半姑娘被另一個帥哥吸引走了。
要說這個客人是北方老爺們的酷,另一個帥哥就是純粹的帥了,那五官精緻的,跟韓國整容回來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呢。
王淺音今個格外心煩,找了六年了,雖然不能像開始那樣,天天什麼也不幹就滿世界找他,但他請的各種偵探駭客還是沒有停下來尋找,每隔一個月報備尋找結果,今個剛收到信,還是一點訊息都沒有,公司還出了事。
他公司叫“音遙”,音肯定就是王淺音,遙之所以沒用堯,一來是太刻意,容易引起麻煩,同時還有“遙遠”的意思,所以他第一次看見這家叫“遙遠”的酒吧就特別留意。
他也不是非得跟他爸作對,可是他的公司不能關。
凡是他接手的專案,最後都會打上“音遙”的旗號,最開始是當地,後來到外地、鄰省等等,他使把勁,“音遙”的名字總能寫滿全國。
他努力上各種國內國際新聞,什麼財經雜誌成功人士雜誌都拍,凡是能掛上名的,上大螢幕的事他都幹,就是為了讓那個人看到自個,知道自個在找他。、
可他要是聽他爸的,關了公司乖乖當個默默無聞的小職員,哪輩子才能放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