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連呼吸都這般清冷的人。
她簡直要懷疑是沉香焚壞了腦子,整個人浮浮又沉沉。她記得他身體的寒意,那股冰冷正是她現在極度渴求的。
前世的記憶突圍而入,他纖長的手臂、削瘦的胸膛、筆直精緻的雙腿,每一處都宛如上好的瓷器。他漂亮的鎖骨,仿若煽動的蝶骨,她的靈魂也隨之扇去。
她口乾舌燥,嬌容緋紅,臉頰、脖頸及至酥胸香汗一層。
她卻不敢碰他。整個人在水深火熱中暈暈乎乎。
他向她伏低兩指的距離,冰冷的右手五指插入她如瀑如墨的青絲。
他喃喃嘆息:“央姑娘,宮容給你講個故事,你可想聽?”
他冰冷的手指觸上她的頭皮,她才清醒了三分,嗯了一聲,打起精神聽他說故事。
——
故事開始。
他冰冷的手指在她的髮間穿梭,“央姑娘,宮容今天給你說個和尚的故事。”
她的眸光半闔半眯,淺淺的應著:“和尚?”
“這是一個不食煙火的和尚,住在人跡罕至的山頂,”他揉了下她的後腦,“你且把自己這顆漂亮的腦袋想象成山頂。”
他繼續道:“和尚每日只知道打坐和睡覺,恰巧陰陽顛倒,白日入睡,夜間打坐。”
他婆娑著她的瀑發,指頭穿插、進去,一圈一圈的繞著,“他沒見識過白日,只道黑夜這般美好。每一夜都溫柔如此。”
她從未聽過這般說故事的法子,也起了興致。
他的手指一經過,她的身子便情不自禁的顫一下。
他的手指輾轉至她皓白飽滿的額頭,“有一日,和尚睡過頭了,一直睡到曉光初現。”
食指指尖輕輕的劃過她如同遠山輪廓般纖美的眉頭,“和尚看到遠方的兩座山脈,那是他此生見過的最美的風景。”
食指指尖移至她的眼瞼下,意有所指,“和尚從未見過日頭,分明是即將退隱的彎月,”他仿若沉醉於她的月水清眸,讚歎道,“姣姣如月,美目醉人。”
她忘我於他的溫存,痴迷的聆聽。
“和尚走到山頂邊緣,只見山脈籠於迷霧中,他萌生了下山的想法。”他的指尖從她挺秀的鼻樑輕輕的滑下,“和尚一路下了山……”
“然後呢?”他的觸碰點燃了她全身的熱潮,呼吸不勻,酥胸起伏。
他的手指細緻的研磨上粉嫩的唇瓣。聲聲難耐的呻、吟不知羞的溢位。
他輕笑,明眸清亮的令她目眩神迷。“和尚一路奔波,自是又累又渴。”
他加重“渴”字,溫存的手指趁她呵氣如蘭的時機進入她的口中,她的嬌舌攀上他的手指,情潮湧動,不知所措的吸吮著他的手指。
本能讓她早就將羞恥拋卻。
他繼續道:“和尚渴了,剛好有一泉眼,他俯身貪婪的大飲。”
他又道:“我倒覺得央姑娘這裡比溫泉還要美味。”
他調戲了她很久,她意亂情迷卻泛起感傷。他從未親過她,也不可能親她吧。這般想著,嬌舌也任性起來,輕輕的咬了下他的手指,帶著嗔怒和怨責。
他倒也未惱,反而笑意更甚,抽指而出。
故事繼續。
“這個時候有了日頭,和尚享受過泉水的美味,便有了凡俗之心。”
他仿若也是有了凡俗之心,五指揉過她精緻的下顎,輾轉到延頸秀項,纏綿的婆娑著。
他把她的蟬紗寢衣緩緩褪下,手指解掉鴛鴦戲水肚兜的帶結,扯掉肚兜。圓潤小巧的肩頭、纖細漂亮的玉臂和玲瓏圓潤的春光袒呈在他的面前。
他喃喃嘆息:“春光無限好,果真不假。”
她夾緊雙腿,全身燒到酥軟,顫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