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的傢伙、不厚道的鄰居。
人人都說她嫁的相公好,出的廳堂入得東廚;又會掙錢又顧家,長的又好待人有禮,偏偏極為懼內,別的女人多看幾眼都會躲在她的身後,平白給她得了一個河東獅的稱號,她很無辜好不好。
說到吃飯的傢伙她就更生氣了!自來了小鎮上,她就堅持要置淘車做瓷器,她不能不堅持,懶散如宮容者是半點為人相公的意識都沒有,而且格外敗家,就拿成親一事,整個鎮上就沒比他更鋪張的。
宮容架不住她的堅持,又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索性盤了一個現成的瓷窯。說到瓷窯央姬就更火了,盤的原主破產了,下面的燒瓷師傅也走的差不多了,總算是留了一個。宮容也從不過問,她是忙前忙後,購了不少瓷胚回來,結果這個半吊子的師傅燒的第一窖是裂了大半。
宮容倒是閒適,說是燒燒就好了。這瓷器能不能燒好可是大有講究,也關係到能不能賣個好價錢。她是天天為生計操心,宮容看她愁眉苦臉就勉為其難在瓷胚上作畫,後來這個燒出來後,據說是京城裡有個有錢人看上了他的畫,以巨資購買了下來。
你說,央姬心裡能平衡麼?
更不省心的是,央姬鄰居這一對夫妻,一個天天打扮的光鮮明豔、又精明又能幹、走路像一陣風,偏偏倨傲的目中無人。另一個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的活死人模樣,偏偏總是趁宮容不在的時候意味不明的盯著她,說出的話更是嗆人:“我瞧著你就一農婦而已,憑什麼叫公子連皇位都拱手讓人了?”
央姬腹誹:他不當皇帝,難不成是她的罪過?
就在央姬感嘆這日子沒法過的時候,海棠人還未近,聲音先傳了過來,“哎呦,妹子在忙什麼呢……”
央姬頓覺不好,麻煩又來了。央姬隨手拈了一個藉口:“我去看師傅燒瓷去,你也知道,咱家生計就靠這個了,相公也不管事,回頭不準就斷了糧。”
央姬的潛臺詞:我家賺錢也不容易,你們用得著天天過來蹭吃蹭喝麼?
海棠從來沒有這個覺悟:“妹子操什麼心呢,回頭讓你家那口子在瓷上多畫兩幅畫,京城那個官爺說了,有多少要多少,你們如今是坐在金山上,還怕什麼?”
央姬的臉色更加難看,“相公說了,這作畫的雅事,可是要找感覺的。不是想畫便能畫的。”
海棠笑開了:“你家那口子天生異稟,上次畫了個貓撲蝶,我瞧著那貓倒是像足了你。”
海棠的潛臺詞:畫個貓還要找感覺麼?
不過海棠忽然變了臉色,笑的格外諂媚,讚道:“哎呦,你家那口子這木雕做的真是萬里挑一,我瞧著這梅花,還以為是才從樹上摘下來的呢。”
央姬:“……”
央姬壓住想罵人的情緒,畢竟她可打不過海棠,勉強接受海棠的虛偽,“海棠姐姐今日過來有何貴幹呀?”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海棠把她拉到裡屋,賊兮兮的幾番欲言又止。
她就要忍無可忍之際,海棠這才粉面含春的望著她,直讓她渾身起疙瘩。
“你作甚如此看著我?”
海棠倒是扭捏了,咬了咬唇,視死如歸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千歲沒隱疾的呀?”
央姬:“……”
“海棠記得你們第一次同房是在上元……次日你臉都被煽腫了,是不是你要強了千歲……”
央姬:“……”
海棠眉眼發亮,“你快說,你是用什麼法子把千歲給……”
央姬:“……”
最後央姬總算明白了,儲升因為自己是宦臣,不願跟海棠同房。海棠便思忖著央姬懂一些伺候宦臣的法子,便來討教討教。海棠又不好把話挑明,所以一個勁的問央姬她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