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數一下,“那可要看相公這個大水塘能養的下多少魚了……”
直到啃到他的小腹。她總算停下:“相公,一共四百七十五條。”
他的胸膛遍佈著淺淺的紅印,他總算睜開眼,不悅的冷哼:“央兒倒是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這般粗魯。”
央姬拿衣裳蓋住他的胸膛,退到他的胯/下,解了他的下衣。
宮容動不得,眉眼晦澀,又闔目作死人狀。
央姬道:“相公,光養魚怎麼夠呢,咱們還要種上兩畝地。以後這耕地的活就交給央兒,呶,央兒現在就要開始練習做一個好農婦。”
他白皙纖長筆直的雙腿,就是她一輩子都開墾不完的良田。
她有足夠的柔情,給他綿長的守候。
她回到他的手臂處,“這裡還有兩條田埂,閒來無事可以采采野花曬曬太陽。”
宮容的四肢都在微微顫抖。
最後,她俯臉,親上在草叢裡酣睡的小鳥。
央姬道:“央兒還要築個鳥巢,天天拿在手裡哄著喂著。這樣看來,央兒的家,便是什麼都齊全了。”
“相公,央兒在等你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更出這章了,看來日更不是夢啊~~~努力努力~~
第43章 新婚燕爾
自個的男人;自然要日日夜夜綁在自個的塌上。
自個的男人;自然要想看就看,想碰就碰,想摸就摸,想撩就撩;想脫就脫,想上就上。
自個的男人;自然要餓了用嘴巴餵飯;渴了用舌頭渡水,累了用爪子來捏捏,困了攬懷裡哄哄。
自個的男人,自然要一吻接一吻,一摸連一摸,一寸深一寸。
自個的男人,自然要含在嘴裡,捧在手心,化在眼裡,住在心房,壓在身下,膩在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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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燕爾片段一:
宮容從沒想過自己有被人囚禁的一天,而且還是個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唸叨相公的小丫頭。
宮容無限懊惱,當初怎就如此不設防?
宮容更懊惱的是,誰借給她的膽子?
在南院強行洞房花燭也就罷了,紅日初上了,他以為她良心發現了。
天知道背後的草撓的多癢,天知道在她的嘴下,就快沒有一處好肌膚了!
他闔目作死人狀,當手臂被伸進袖子裡,他總算鬆了口氣。
當褲腳套進左腿,尤其是左腿還被抗在她的肩上,兩腿中間的部位被風吹的涼颼颼的。
宮容的臉黑的不能再黑,“你快給我解藥,我自己來。”
央姬極其委屈,“相公,你總算正眼看央兒了。此藥三天後自然解了,眼下麼,相公還是委屈委屈。”
宮容欲哭無淚,由著她窸窸窣窣的給他套褲子。
央姬自認還算聰明,天未亮把宮容從南院弄回自個的閨房。
宮容全身得不了力,她是背一程,攙一程。
宮容在她背上時,腦袋枕在她瘦俏的肩頭。嘴唇剛好對著她的脖頸。
宮容毫不客氣的狠咬一口。
鹹,鹹,真鹹!
宮容道:“能不能把脖子上的汗擦一下?”
他還沒咬夠本,可就被鹹死了。
央姬氣喘吁吁道:“相公且委屈委屈,等回房央兒洗乾淨任你咬。”
這話說的格外詭異。連著氣氛也詭異。
儼然央姬要當家做主,“相公不理央兒了?不理央兒的話,央兒就把相公拖著走。”
他偏不理她。
她自言自語:“相公好重,回頭要給相公好好補補。”
補補豈不是更重了?他對她的腦瓜一向表示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