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肉乾放時間太久了吧,味兒不太對。”
“哪裡,就是這個味兒,可能你不大習慣。”徐老三乾笑兩聲,又坐了會兒,就回了金老大那邊。
休息過後,眾人又開始往裡走。看著快接近中心墓室了,眾人卻又在山洞中轉悠了兩天。這兩天內,那個莫名的說話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但是糟糕的是,幾乎每天都能看到漆黑的岔道上跑過的那個類似阿松的身影,讓人們的神經繃得緊緊的。
在第三天中午,隊伍再次停了下來。在主路上,前面站了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啊,我又迴歸了……愧疚中……
年底有些忙,我儘量補上==
93、93代價 。。。
走在最前面的胖子立刻停住了腳步,他身邊的曹東極為短促地驚叫了一聲後,顫抖著將槍舉了起來。眾人發現了不對勁,全部停下來,順著兩人的視線看去。
在幽黑無聲的山洞深處,路中間靜靜站了一個人。胖子手裡微弱的燭光只能將他大致的輪廓照出來,並不能看清楚臉。
陳玉心裡咯噔一下,他們進山洞已經四五天了,因為山洞裡面繞來繞去,已經不能辨別他們在地下的深度。馬列和金老お稥冂第大雖然沒說什麼,陳玉也猜到他們大概已經在擔心食物和蠟燭的消耗問題了,最多再過兩天,再找不到藏王墓的話,他們就會想辦法回去。
在這樣深遠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人?
這時候,曹東已經結結巴巴地喊道:“誰、誰?!”
路中間的人並沒有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幾乎所有的人都手忙腳亂地將槍將指向路中間的人,因為恐懼而形成的巨大的心理壓力,甚至讓曹東的手裡的刀一直在顫抖。
陳玉嚥了口唾沫,拉了拉封寒的衣袖。
黑暗中,封寒的眼睛裡帶著淡淡的金色,輕輕說道:“嗯,是他。”
陳玉一愣,連忙問道:“是誰?”
封寒疑惑地轉頭盯了陳玉一眼,隨即將手電開啟,往那人臉上照去。
然後,所有人的臉都綠了。
“阿、阿松!是——鬼啊!”曹東臉色慘白地往後退了幾步,拎在手裡的刀也掉在了地上的,叮叮噹噹地滾了出去。
胖子堅強的心裡素質也有些頂不住了,雖然沒有後退,也帶著明顯的顫音回頭問金老大:“怎麼辦?”
得到心裡安慰的眾人已經堅決認定,那個四處跑動的身影不是阿松。但是,那個碎成無數塊的阿松現在就站在他們面前,陳玉的推論被事實證明是錯誤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眾人卻覺得這個阿松有種說不出的彆扭和陰森。
金老大眼裡帶了陰沉,盯著對面被照得慘白的阿松的臉,眼角的餘光瞄見封寒萬年不變的神色,咬了咬牙,拔出槍對準了阿松頭部。
在他手指扣下扳機的時候,一隻手將他的槍壓了下去。
封寒站在他旁邊,淡淡說道:“等等,我有事問他。”
封寒突兀的說話聲讓所有人心裡一跳,更讓金老大額頭的青筋都起來了。不過,隨後所有人都暗暗鬆了口氣,重新找到了主樑骨。彷彿面對著封寒,對面的恐怖也不能越雷池半步。
就算這樣,眾人依然僵持著嚴陣以待,陳玉急促的心跳也依舊沒有平復下來,緊緊盯著不該出現在這裡的阿松,隱約中,陳玉忽然想起了那個令他驚懼難忘的夢。
發覺沒有人跟上來,封寒疑惑道:“怎麼了?他是人。”
封寒的話無疑讓所有人心裡感動,而表面絲毫不敢露出來,只是那些腿微微發抖的人迅速站直了,重新找回了自己是個淘沙盜墓人士的感覺。
猶豫了一會,剋制住本能的恐懼,陳玉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