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放鬆下來。
看樣子老媽終於清醒了,沒再試探自己,這確實只是閒聊。
她附和道:“嗯,那確實可惜,我看他過年那會兒,總是在家裡看各種戰爭片,應該很想參軍的吧。”
“是啊,我記得平安他爸就很喜歡看抗日片吧,有次陸江喝醉酒,還說起他以前也想參軍來著,但因為有乙肝被否了,就想著等陸平安長大以後,當兩年義務兵,給他圓一下夢。”
說到這兒,駱芬忽然話鋒一轉,問:“梓秋,你說平安他胸口或者大腿上有傷疤嗎?會不會影響他未來參軍呀?”
“沒有吧。”
“我沒見過他身上有傷疤。”
陳梓秋思索了半晌,搖搖頭回答。
駱芬立馬死死地盯著閨女:“陳梓秋,你什麼時候看過陸平安的胸口和大腿?你倆居然都發展到這一步了?剛才回來腿軟,是不是做了那些事?去廁所,讓我檢查一下身體!”
“媽,你有完沒完啊!”
“都說了,我沒早戀,我和平安也沒做過越界的事,我倆只是很單純的朋友!”
陳梓秋一把將菜心摔在菜板上,鼓起兩個腮幫子,跺著腳走了。
見女兒這般生氣,駱芬面露恍色,怎麼回事?莫非自己真的誤會梓秋了?她和平安難道沒有做出越矩的事?
這頓晚餐。
母女倆吃的並不愉快。
陳梓秋悶聲不語,埋頭乾飯,不管駱芬和她聊什麼,她都只是低著腦袋,用‘嗯啊噢’回答,說話從不超過兩個字。
駱芬覺得自己大抵是真誤會了,誠懇向閨女道歉:“梓秋,對不起,媽不該懷疑你和平安的關係。”
“嗯。”
陳梓秋悶聲點頭。
起身收拾碗筷去刷碗了。
駱芬見狀,只能輕嘆一聲,出門買了一條梓秋愛吃的綠豆味冰棒,以作補償,回來時梓秋正好耍完碗,她道:“來,梓秋,這是你最愛吃的綠豆味,不過雪糕賣完了,只剩下冰棒,湊合一下吧。”
母親連續給了兩次臺階。
陳梓秋也不能總是恃寵而驕。
她接過冰棒,甜甜喊了聲‘謝謝媽媽’,然後伸出舌頭在冰棒上來回舔嚼了兩口,嗯,綠豆味的冰棒,冰冰甜甜的,真好吃!
不過奇怪了,綠豆味的雪糕雖然好賣,但也不至於說全部賣完,只剩下冰棒啊,老媽這是去的哪家小賣部買的?
她剛抬起頭,想問話,誰料駱芬卻用著一種抓到賊了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陳梓秋,你還敢說你沒和平安做那事?瞧瞧你這舌頭,就這麼熟練?”
陳梓秋呆了好幾秒,都不懂母親在說什麼。
直到她的思緒飄飛到某一天,何詩詩在寢室裡偷看島國小電影,被她餘光瞄見的一幕……
少女嬌嫩的臉蛋瞬間如玫瑰般漲紅欲滴,梗著脖子大喊:“媽,我沒早戀,我沒早戀,我沒早戀!”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