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澀：“你怎麼知道？”
我：“……”
我瞅著他銀髮有點眼熟：“你這個頭髮，染成銀的是公司要求你染的？看起來還不錯，是誰挑的？”
他更羞澀了：“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喜歡的偶像，我染成銀色是為了向他致敬。”
我有點不妙：“你的偶像是誰？”
“裴知寧。”
“……”
世界是你們笨蛋美人的。臣退了。先退半輩子。
出了包廂，我走到盥洗室，洗了個臉洗了個手，醒醒酒醒醒腦，今晚我很剋制，也就喝了小半杯，臉上有點燙有點上臉，其他倒還好。
ay姐走進來，給我遞毛巾：“你覺得那三個怎麼樣？我只是就隨便問問，你要覺得不行，也沒關係，給我個話就行。”
我拿過毛巾擦手：“你在為之後的資源挑人？”
ay姐也不瞞著：“是，公司資源有限，這麼多人總得挑一挑。也不能全上。”
我說：“我就是隨手一指。”
ay姐不在意：“能被你隨手一指也算是運氣好，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你也知道的，出道這種東西，運氣也佔大半了，對吧？”
她眨眨眼。
我竟然覺得她說的有點道理。
ay姐見我表情，又彎眸一笑。這個女人風情萬種，每次就仗著這點可勁拿捏我。
我哼了一聲，把毛巾扔在了木盒裡。
忽地想起來了什麼，轉頭問她：“現在公司大部分還是我哥在管，娛樂公司也屬於業務分支。你怎麼不問問他的意見？他說什麼？”
“林……宋先生？”
“對啊。”
走到盥洗室門口，ay姐臉色古怪：“宋先生……我們連聯絡方式都沒有。”
我：“嗯？”
ay姐解釋：“林小姐，您也知道的，宋先生那麼忙，我們底下這種人也最多隻能聯絡到秘書級別的人，但像我們做這種活計，不直接跟本人聊，很容易出現問題……而且，我們也不知道宋先生的喜好。”
她打了個
手勢，壓低了點聲音，“如果您覺得我們可以試試……不如您告訴我們，宋先生比較喜歡哪款？”
我停住了。
“是喜歡oga，oga男，oga女？”ay姐還在繼續，“beta也可以，我們也有beta。但是一般來說總裁們不都是喜歡溫柔可親或者活潑可愛的oga嘛……據說這樣能彌補總裁的心靈……最好還會做飯，畢竟總裁都有胃病……”
“只要您說話，下次有機會，我們肯定推薦幾個……”
我想到我哥那張臉，轉了話題：“……我不清楚，有機會我下次問問。”
“那實在是太好了！”ay姐興奮起來，跟上了我的步子，“宋先生的眼光我是相信的，哪怕他就見見，告訴我們接下來該走什麼路線，我都有信心爭取到新的資源……”
“不過我一直沒聽說宋先生有什麼緋聞，如果林小姐您知道能告訴我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太陽穴有點突突地疼。
突如其來的煩躁。
大步回到了包廂，我意外地發現原本里面圍著的那一圈oga全都不見了。
桌面上只有空著的酒杯，新上的洋酒，還有沙發上坐著的不速之客。
“林加慄，好久不見啊。”
以前就認識的一個富家子弟坐在沙發上，衝我微微一笑，
“怎麼來我家開的酒吧，也不告訴我一聲？下次要跟我說，我好提前準備一下，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瞟了他一眼，坐下在了另一側的沙發上，他也不介意，笑盈盈地站起來走過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