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摸不著頭腦。
眼看兩人都不說話,金巧兒才開口,“或許他根本就不在五門之中嘛!姐夫,你不是常說,神州大陸上多的是奇人異士,說不定他是海外的散修呢?”
“或許吧”,馬守正眼神迷離,渾然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到大司馬府時雖已過了午飯時間,但陳光正並沒有吃,而是拖著一家子等他們三個到來。曹瑞的身影一出現,他便大步上前,給了個熱烈的擁抱,“瑞兒,你看起來越發精神了。”
“外公也是”,曹瑞也十分喜悅。
本來是說來看寶的,不過馬守正顯然被冷落,看著一家人嘮起家常。只是金巧兒的出現,一下子便風頭蓋過曹瑞,他的舅舅們顯然對這個外甥媳婦很滿意,真可謂秀外慧中。倒是金巧兒禁不住誇獎,臉紅得低著頭,默不作聲。
這頓飯吃了好久,可桌上的飯菜動的不多,眾人盡顧著說話。陳光正又敬酒三杯,突然站起,拉著馬守正去書房,“馬真人,你看我怎麼忘了正事,快隨我去看寶物。”
“那師弟呢~”,馬守正回頭看了曹瑞一眼。
陳光正卻不理他,“小孩子嘛,就讓他們一起玩吧。”
陳光正天生神力,馬守正不用真氣根本禁受不住,只好被他拖著走。等兩人走遠,曹瑞的幾位舅舅也突然起身,就連陳闊海、陳闊達和陳闊蘭也要走。曹瑞不禁奇怪,連忙伸手想留下他們,“你們怎麼都走了?”
陳闊海如今的塊頭已絲毫不輸於陳光正,一樣的虎背熊腰,“老大,這可是爺爺特意吩咐的,你就坐著吧,一會兒便有人來和你說話。”
曹瑞莫名地看著眾人離去,身邊只餘下金巧兒,“娘子,你說他們葫蘆裡藏的是什麼藥啊?”
後者臉上只有甜蜜的笑容,“夫君,舅舅他們待我們千般好,他們這樣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我們只管等便是。”
曹瑞坐著,手指輕叩著八仙桌板,咚咚,很有節奏。等到砂鍋裡的湯也變涼,他才看到有人進來。不過當丫鬟替那人脫去面罩長袍後,他頓時楞在當場,“母~母親,真的是你嗎?”
曹瑞已是熱淚盈眶,多少年來朝思暮想,終於又見到母親,也就是榮妃陳宛蓉。臉龐還是那樣熟悉,只是風塵的洗禮讓她看來蒼老許多,就連烏髮中也夾雜著銀絲。曹瑞的聲音越發激動,“孩兒不孝,害母親受苦!”
“只要能時常見到你,知道你過得平安,就算有再多的苦,我也能承受”,陳宛蓉眼中充滿關愛。
一想到她在宮裡受的委屈,曹瑞心中的怒火立刻被點燃,“該死的皇后,可惡的燕妃,母親吃的苦,我遲早有一天會從她倆身上千百倍地討回來。”
“瑞兒,我只希望你健康快樂,名利都是浮雲,何必執著……”,陳宛蓉講了一大通道理,曹瑞沒有辯駁,靜靜地聽她說完。而當曹瑞想開口時,她卻面向金巧兒,“你就是金巧兒吧?不錯,真的不錯!”
她上下打量,只覺越看越歡喜,便說起話來。金巧兒的回答中規中矩,禮數十分得當。曹瑞孤零零地守在一旁,足有一個時辰,看起來就像是他已被兩位至愛的人遺忘。房中的香案上擺放著鐵爐和特製的輕香,一截香燒斷剛好兩個時辰。
眼看其中一支已燒至根部,陳宛蓉站起來,“我要回宮去了,你好自為之。我若有機會,一定會去你那看看。”
“好啊,只等母親來”,曹瑞眼中依依不捨。
陳宛蓉摟住他,輕輕地說,“好好照顧自己,若有難處,儘管找你外公。”
“恩”,曹瑞不肯鬆手,卻不得不放開懷抱,目送母親出去。
沒過多久,陳光正便帶著馬守正到了,“瑞兒,你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
曹瑞從他手中接過一把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