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小子實在是罪該萬死。”
“呵呵~小夥子挺會說話的。”
旁邊的夏侯冰介紹到:“這是陸志明陸老師。”
“陸老師您好。”
方遠山也不等夏侯冰介紹,跟著說道:“我叫方遠山,陸老師喊我一聲小方就行。”
“小方你好。”
等雙方坐定、寒暄過後,這位很有古風氣息的陸老師開口說:“不知道小方找我過來什麼事的?”
“陸老師是這樣的,這位方遠山先生有點外國金幣想請您幫忙鑑定一下的。”
方遠山恭敬道:“是的陸老師,小子在國外工作,前段時間偶然得到了一點金幣,也不知道值不值錢的,想請您老人家幫忙鑑定的一下的,您放心,鑑定費咱按行內最高標準來算。”
“那好吧!你把金幣拿出來給我看看。”
對面的方遠山已經在等著對方說“什麼錢不錢的,我是為了錢才幫你鑑定的嘛”?更甚至怫然不悅,揮袖離去。
方遠山的眼力好啊!很多時候會看到一些他不願意見到的事情。比如這位陸老師。在聽到他說行內最高標準的鑑定費後、眼睛裡的亮光一閃而過。這讓這位陸老師的形象在方遠山的心裡一落千丈。之前湧起的崇拜感蕩然無存。
不過想想也是。人家這麼大熱天的跑過來,跟你非親非故的幫你鑑定什麼錢幣,不為錢難道跟你關係好啊?
想通這一點的方遠山,心態很快又調整了過來。笑著說:“好的陸老師。”
從包裡把那一盒子金幣都拿了出來,上面的也就水漬被他擦了一下。至於上面的氧化物什麼的,實在是沒時間慢慢搞了,看到那一大堆錢幣,他的眼睛都花。
接過去的陸老師輕忽了聲:“分量不輕哦~”
“我也沒稱。具體一枚多重也不知道。”
對面的陸老師不禁搖了搖頭,顯然對於方遠山的行為很是不滿。這位陸老師拿起自己帶來的一個小挎包,從裡面拿出了手套、放大鏡、還有一個像手持計量器一樣的東西。
帶起手套拿起錢幣看了一眼,抬頭朝方遠山問道:“你沒有除鏽?”
“除鏽?那是幹嘛?”
這位陸老師搖了搖頭又不說話了,從包裡拿出了各式工具,帶上眼鏡後仔細的把金幣上面的汙物給除掉,怕損傷到金幣、這位陸老師“除鏽”除的很仔細,那輕柔的動作像小夥子撫摸心愛姑娘的肌膚一樣溫柔。
看不懂的方遠山也只好默默的喝茶等著,怕影響到這位陸老師幹活,他連喘息都不敢大聲。一枚金幣這位陸老師清理了十幾二十分鐘。最後才拿起旁邊的放大鏡仔細的瞧了起來。
方遠山看得暗自心急,又不敢發出聲音驚擾到這位陸老師。說實話、這些金幣本來他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現在正缺錢缺到內傷的方遠山還是盼望“它們”有個好身價,起碼也能緩解一下燃眉之急。
又過了十幾分鍾這位陸老師才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金幣,把手套眼鏡全部摘下後說:“恭喜小方了,這是枚“大開門”的古董金幣。”
“您的意思是很值錢?”
“這是美國在1873年鑄造的5美元金幣,存世量不多,但也不算少。你這枚品相不是太完美,不過也算完好,應該能值點錢。”
方遠山想到他空間那幾千枚的金幣,希冀到:“那這一枚到底能賣多少?”
陸老師考慮了一會說到:“大概在一千美金左右。”
本來還抱著很大希望的方遠山,這下傻眼了~驚問到“啊!就一千美金啊?”
不怪他驚訝,一千美金按現在的匯率也就六千多華國幣,他空間三四千枚也不過才三四百萬美金,這讓方遠山把“失望”兩個大字掛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