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佩著長劍,一雙眼睛神光炯炯。
房角坐著一老兩少。老的是個白髮老人,白髯垂胸,手握一支洞簫,身材修長,慈眉善目的,看著年約八十上下,卻依然龍馬精神,兩個小的也是極為出色,一男一女。男的是個十一二歲的小童,女的也只有十四五歲左右,看著很像一對金童玉女。女的正在彈琵琶,眼神半閉,頰旁綻起兩個酒窩兒,似已經沉醉在自己的絃聲中,不知人間何處了。
其他十餘副座位中,有五張桌子有人,一看穿著打扮,不是本地人,像是船上來的客人。
小夥計將湛四爺往年青人桌旁引,青年人含笑離座,抱拳一禮,立動招呼道:“是湛四爺麼?兄弟冒昧,還請恕罪。請坐下談談,兄弟有事請教。”
四爺回了禮,坐下笑道,“我就是湛必達,請問兄臺尊姓大名?”
“我姓墨�